女孩顺从地窝进他的怀里,任人把她搂紧再搂紧。
那个不是我想扫兴啊,我今天生理期。楚然抽出一只手抵在凛颜的胸口上。
我也没那么好吧,我确实想了。男人羞愧地把头埋进楚然怀里。
楚然也依势双手环抱住他的头,两人静静地相贴在一起,过了一会儿,男人抬头说:
我去洗澡。
楚然倒在床上翻了个身没应答,凛颜估摸着她也许是困了,给女孩拨弄了一下被子转身去了浴室。
很快,透过墙壁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楚然这才拿起一旁的枕头捂在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地内心狂喊出一长串语气词。
方才的事令她从枕头边露出的那双柳叶眼染上水的潋滟,怯生生地盯着浴室的门。
少顷,凛颜带着一身潮湿的水汽踏出浴室门,发梢处还滴着水,打在地毯的浅色绒毛上印出晦暗不明的一滩水渍。
他刚要上床,被楚然推了一把:去吹头发。
于是听话的,为楚然关了卧室里的灯,闭合上浴室房门,用噪音最小的最低档风速,一切皆为营造出良好的入眠环境。
算不清耗时多久,凛颜摸黑上了床,女孩很自然地往他怀里钻,隔着薄薄的睡衣能感受到楚然背后起伏的蝴蝶骨,这让凛颜有些嘴馋。
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呀?女孩半梦半醒的状态,声音不像是在说话,倒像是在嘟囔,想象着那张软软糯糯的小嘴一张一合,便使凛颜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有,有好好听你的话,也有好好吃饭。
那就好。
没有再多絮叨些什么,一觉到天明。
楚然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窗帘拉得严实,分不清时间,只能感受到身后人的手臂揽着她的腰。
察觉到身边的人已经醒来,凛颜手上一用力将女孩掀转塞进怀里,他的眼睛都还没睁开就低头亲吻下去。
女孩一大早就被吃干抹净,瞪着眼睛,伸手去戳凛颜的胸肌:大总裁,快起床,该去上班啦。
凛颜睁眼把楚然揽得更近:叫我什么?老公。
让我去干什么?休息。
哈哈,好吧,我该去上班了,给老婆挣零花钱花。
凛颜立在床边换着衣服,白色、黑色的衬衫挂了衣柜整整一排。不止衬衫,几乎每一套西装都被楚然仔细熨烫过、再用衣架挂好。
楚然撑着脑袋看他,男人背上紧实的线条被衬衫西服一丝不苟地遮好,人前全然一幅禁欲系男神的模样,与暮夜时分的形象堪称两样。
楚然长长的睫毛如春日蝶翼一般美好,而眼里是满心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