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越先开口:“那来说说,刚才梦见我什?么了,哭成这样。”
许意捏着被角,并不想把?刚才梦里的画面说出来。
但?是刚才一冲动,都让他别走了,她现在如果什?么都不说,好像会把气氛搞得更奇怪。
许意吸吸鼻子,决定?只说最后的部分:“就是梦到我怎么叫你你都听不见,就像就像聋了一样。”
周之越眉头微动,“所以,你哭,是因为我聋了?”
“”
许意咬了下唇,小声:“也?不完全是大概就是想叫你帮忙,但?是你听不见做梦嘛,乱七八糟的,我也说不太清。”
她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周末回来吗?今天才周五。”
周之越:“嗯。今天下午工作就结束了,在那边也?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
许意点点头。
可?能是刚睡醒,再加上哭过一场,现在脑子反应很慢。想让周之越陪她多待一会儿,却一时间又想不到什?么话题。
好在,凯撒小帝大概是听到了动静,迈着小短腿从客厅进来。
有几天没?见到周之越,它先用脑袋顶了顶他脚踝,在脚边绕了两?圈,先蹦上床,然后跳到他腿上,很乖地趴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许意就不掉眼泪了,反倒扯扯唇角:“凯撒小帝好像想你了。以前你在家的时候,它都不怎么理你的。”
周之越手指修长,在小猫的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毛摸着。
片刻后,他淡淡说:“它想我有什么用。”
许意心脏砰砰直跳,然后在脑子里又把这句话重新过了遍,才觉得?好像没?什?么问题。
就,很正常的一句话。
大概是她做贼心虚,刚才居然被她误听出了一点点暧昧的意思。
男人?和猫和谐共处的温馨画面并没有持续多久。
猫以食为天。不到两分钟,凯撒小帝就从他身上跳下来,走到旁边的猫碗前,埋头干饭。
许意歪着脑袋看了会儿,也?随口问:“对了,那你吃饭了吗?”
周之越自动忽略了前不久吃过的飞机餐,整了整衬衫领口:“没?吃,你呢?”
许意:“我也没吃。”
两?人?再次对视,两?秒后,几乎是同时出声。
周之越:“有想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