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聆青不动了,他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片刻后,有裤子落到了地上。
宴聆青眨了眨眼睛,随后手指一点一点攥紧了枕头。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浴室。
“怕吗?”江酌洲问。
宴聆青脑子还有些懵懵的,像是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他知道江酌洲问的是刚才的事,他咽了咽口水,答道:“不怕,有点不一样。”
江酌洲深深看着他,又问:“还想和我睡吗?你跟我睡在一起,我很难忍住不去做这些事,甚至更过分。”
“想,”宴聆青几乎没有犹豫,“还有什么事?”
江酌洲只是看着他,又不说话了。
宴聆青摸了摸自己被磨红的腿,在想还可以怎么做,他很有求知欲地望着江酌洲。
江酌洲按住少年后腰,手往下移了几寸,宴聆青颤了下,一个劲往前靠在了江酌洲身上。后有追兵,前路被堵,即便他踮起脚尖一个劲往江酌洲身上挤也无法逃开。
江酌洲收了手。
宴聆青放松下来,愣了下后又疑惑地去看江酌洲。
“怕吓到你。”江酌洲说。
“不会,我从没被吓到过。
“刚刚没有吗?”
“刚刚有一点,是有一点紧张,你告诉我是什么就不会了。”
江酌洲关了水,拿了浴巾披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脸颊,眼神深邃,“宴聆青,你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是做什么吗?”
宴聆青:“我是男鬼。”
江酌洲顺从地改口:“好,男人和男鬼之间。”
宴聆青:“是什么?”
江酌洲喉结滚动,还是将话说了出来,“就是我刚刚想做的,只是要换成这里。”
宴
()聆青感受着手下不可忽视的巨大存在,惊得睁大了眼睛,这也可以吗?
“怕吗?”江酌洲又问了一遍。
宴聆青没说自己怕还是不怕,只说道:“我喜欢跟你亲近。”最亲密的事他当然也想做。
江酌洲心间一动,没忍住抱着人深深吻了下去。
……
读书补课的事安排好后,宴聆青的工作就只能先放下了,除了凌羽外,江酌洲还是给他请了不同科目的老师。毕竟只要宴聆青想,他的精力和时间都比普通人多得多,只凌羽一个来教他是跟不上的。
宴聆青是个做事很认真的鬼,决定要读书之后便一门心思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