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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两个字却无论如何答不出来。
但这不是一件那么简单的事,太虚幻了,他抓得住一只鬼吗?他们之间“看见”和“看不见”甚至都不由他决定。
江酌洲需要把事情放一放,也需要时间想一想,他让宴聆青留在家里,从本质而言,就是从没想过让他离开。
【他今天在家吗?】
第二天江酌洲又问了同样的话。
曹伯给了肯定回答。
第三天宴聆青白天出去了,晚上才回来。
江酌洲想,或许他是出去玩了。
第四天第五天也是这样,江酌洲皱起了眉。
江酌洲:【他出去做了什么?】
曹伯:【少爷,小宴没说,只说自己有事,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少爷您不用担心。】
江酌洲担心,但担心的点和曹伯所想不同,现在已经放寒假了,他天天出去做什么?
他心里有答案,却并不高兴这个答案。
一想到两个年纪相仿的人凑在一起,有说有笑,亲密无间,江酌洲胸口就像堵了一团棉花。
他会不会嫌他年纪大?
江酌洲闭眼靠进沙发里,将这些没影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压了下去。
离开宴聆青并不能让他想清所谓人鬼殊途,这只会让他更想念他,更确定哪怕他们之间有无数高墙他还是想要他。
出差时间定的是七天,江酌洲提前一天完成工作决定回去。
他和宴聆青可以像以前一样相处,再在适合的时机向他透露自己的心意。
他会接受吗?
江酌洲无法确定,他甚至不确定鬼会不会有这种感情,如果不能……如果不能他要怎么将这只小水鬼养在自己的领域?
鬼,对应的是道士、天师,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鬼,那么道士天师之类的职业也不全然是骗子。
江酌洲睁开了眼,眸色暗沉而危险,他拿过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回到a市,回到金双园江家别墅,江酌洲虽然一直想见到宴聆青,但他到的时间是下午,意料之中,宴聆青这个点不在家。
他拨了一次电话,没有人接。
【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我去接你。】
【我回来了。】
一连发了三条讯息出去,江酌洲等着他回复,然而一个小时过去什么也没等到。
宴聆青很爱他的手机,有时候玩起来就像叛逆期的青少年,手机不离手。没看到消息这件事一开始就被排除,江酌洲有些坐不住,他又拨了一个电话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