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加气短,刘宝琴顿时主动求和。
“我听不懂晚姐儿你在说什么,算了,今天的事情大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以后万万不要如此无故伤人就好,毕竟别人不是你们亲人,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
不知为何刘宝琴她总有种对上沈见晚的恐惧,觉得再不收手今天恐怕得名声狼藉。
她最是个有决断的,见之当机立断以退为进。
沈见晚闻言倒是有些意外,这是不打算给冯有根讨回公道了?
不过,她可没有准备放过他们!
“便宜大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事情还没有弄明白谁对谁错呢,哪里来的你大度不计较,该计较的是我们才对。
还有什么叫无缘无故伤人,这些阿晚都不能赞同怎么办。
对了,前面说到的白眼狼,便宜大姑你说我们白眼狼,阿晚怎么都不能领这名声的,所以今天非跟你掰扯清楚不可,不然这白眼狼的名声一拿,以后我们一大家子出去怎么做人。
你说你给银子我娘她看病,那我给大家伙数数,这两年你就前前后后都借给我们家多少银子……”
见沈见晚要说自己给她们借了多少银子,刘宝琴顿觉不妙,连忙打断,“得了,晚姐儿这亲戚里道的,大姑也没有要你们还,你何必还拿这些出来说让大家伙笑话。”
“便宜大姑你这么说又错了,大家要笑话也不是笑话我们沈家。
阿晚记得清清楚楚,这两年你一共借我们三次银子给娘看病,一次借的文,一次文,还有一次文钱,加起来五十五文钱。
而我们虽然没有还你现钱,但也没有白拿你的钱。
因为这五十五文钱,栋哥儿去年农忙来你家干了一个多月活,回来人都瘦脱相了,冬天还给你们打了半个多月的柴火,手上全是冻疮。
呵呵,就为了这五十五文钱,栋哥儿被便宜大姑你们这么使唤,难道还不够吗,长工也没有如此便宜的吧?
就这样你还好意思拿这五十五文钱说事说我们是白眼狼,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如果这也是白眼狼的话,那便宜大姑你当年做的事简直就是天理不容了,跟您比,这白眼狼我们还真的远远够不上!”
沈见晚这番话一出,众人哗然!
不怪他们如此吃惊的,因为平时他们总听刘宝琴说怎么怎么接济娘家兄弟的事,特别是常借银子给病了的弟媳妇治病,所以他们才觉得她还是要亲兄弟的,只是当年的事情她也是不得已才为之。
现在知道这所谓接济的真相,他们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刘宝琴当然也听到了大家的这些话,恨不得再次晕过去,但有前面装晕的事,现在她怎么都不敢再在沈见晚面前用这一招了。
她不敢再让沈见晚继续,眼睛一转变冲旁边的沈母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