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初不知不觉的,把问题说出了口。
毕洐躺在床上,用手臂搭在眼睛上:“因为我在。”
“啊?”颜初问道:“老板你说什么?”
“你不是问为什么没有遇到危险吗?因为有我,你是不会遇到危险的。”
这话说的又自大又臭屁。
但还是不知道为什么,颜初竟然从话里听到了一股浓浓的宠溺感。
这种上天下地随便作,只要有我你就没问题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颜初有些脸红。
但是毕总监不愧是毕总监,下一句马上给颜初泼了一大瓢冷水。
“毕竟我手下的,要是出了问题岂不是坏我口碑。”
行吧,你流弊老铁六六六。
颜初有些气闷,每次对老板有点不健康的想法的时候,都会因为老板的某些举动戛然而止。
葛椿的满意值一直停留在三十五这个数值上,虽说没有下降,可是也没有上涨。
葛父葛母的想法简单明了,葛椿的钱就是他们的钱,那葛椿男朋友的钱,以后也是他们的钱。
要想办法叫葛家把以前葛椿寄回来的钱吐出来,恐怕要使些手段了。
窗外太阳还没升起来,晨起雾深潮重,颜初在一片晦暗不明的天光中,又沉沉睡去。
她睡的香甜无辜,根本没有看到毕洐嘴角那一抹宠溺的微笑。
天快亮了,他的小姑娘长大了。
毕洐等到颜初呼吸沉稳,将被子给她掖好,隔着这床厚实的棉被,轻轻的拥过去。
颜初的手指紧张的蜷缩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