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孩童是十分重要的,现在这村中能看到些街上跑着玩闹的孩子,愣是让整个村子都有了生机勃勃的味道。
芜鹰走进去时,便有村民同自己打着招呼,可见这神女的地位在村中还是有些影响力的。
“神女,你又来看阿挽啊?”
芜鹰面上带着笑,但是没了方才面对顾满秀时的那个感觉,倒是让人觉得有些虚伪。
“是阿立叔。”
男人好像是刚从农田中回来,此时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
有些不合时宜的,顾满秀在心中想到:这些人耕地也太慢了,怎么现在都还在用锄头!
哪里像自己,两天就将那九十亩田地摆平了!
寒暄过两句后,芜鹰便同二人走进了那间破旧的小屋。
男人同站在自己身旁的妇人啧啧感叹:“这阿挽虽是家里什么都没有,丫头也长得丑,但是神女倒还常来看望。”
那妇人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有所不知,这两个姑娘,本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只是不知是因为什么事闹了不快,从此神女便住到了山中,二人不再同行。”
男人有些惊讶:“啊?怎么未曾听见阿挽说过?”
“我好像以往听别人说。”妇人凑到男人耳旁将声音压得又低了低道:“好像这二人是有些情缘在其中的。。。。。。”
“什么??!”顾满秀看着这漏了风的屋子有些头疼,问道:“你这段时间就一直这样住着的?”
几人进来时,女子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手中轻轻的走着丝线。
待顾满秀给人把了脉后,一阵风过顾满秀才发现这破得不能再破的屋子里,窗子竟然是漏风的。
芜鹰在一旁皱着眉头道:“我说什么阿挽也不肯同我去山中住。”
芜鹰从进来的第一刻起,坐在床上的女子就没有正眼敲过她,像是刻意的忽视,芜鹰说的什么话,都不见阿挽开口接。
这二人之间的氛围实在是奇怪,让顾满秀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