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像,呵呵。
姐,你可吓死俺了。赵琦君唏嘘道。
而不远处荒田盖上那骑在牛背上的大汉子,仍是一副面目狰狞的脸孔,嘴里在不停的咿呀嘶吼着。
瞧你那点出息!!!
屁大点事,急得上蹿下跳的,德行!你姐她是那种轻易被欺负的人吗?
你三婶子欺负她?她不欺负人都是好的,哼!
赵子安凝眸蹙眉,烦躁不安。
他炸着个鸡窝头,把树叉子往柳木桌上一靠,坐在了火坑旁边的木墩子上。
哪晓得屁股还没坐热,又一跟头跳站起来,这次也不嫌屁股疼了。
焦虑的在火坑周围转悠了两圈,拿着树叉子在地上敲得咚咚咚直响。
转悠了两圈,左右瞧着不顺眼,实在气儿不顺,一把又扔掉手中的树叉子。
怒气冲冲的就进了窝棚。
嘭的一脚踢上了窝棚门,一咕噜钻到被窝,盖住头,呼呼大睡。
大丫,你你爹这是咋啦?奶奶踌躇道。
据她观察,不对劲。
早上她瞧子安不是还神清气爽,满脸春风得意的说要出去溜达溜达的么,怎么回来就乌云密布?
吓屎她了。
奶奶,你管他作甚?
哼,他除了酒瘾又发作了,还能有啥事这般上蹿下跳、焦躁不安。
是这回事儿?
奶奶蹙眉,愁容满面。
奶奶,俺姐说的没错。
爹他就是酒瘾发作了!也不知是谁把酒壶给摔破了,酒水洒到了小河里的石步子上,爹喝又喝不到,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酒气儿飘得到处都是,勾得爹肚子里的酒虫乱窜哩。
说道此事,赵琦君也是一脸不郁。
哼,她就知道。这个渣爹,隔上几天,这酒瘾就又要发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