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手中没钱,出来做点老本行?”
白若离抱着双臂,狐疑道,“该不会是知道我们经过沧州,想顺路来报仇吧?”
庞忠义这下不淡定了,他连忙为自己辩驳,语气甚是郑重。
“将军对我的恩情,毕生难忘,只是我听说将军被流放,想在沧州见故人一面,这才大张旗鼓,可怎么发誓,这两个月来,我只劫财,并没有无恶不作!”
听到这里,白若离愣住,这山匪的话,实在是半真半假,让人不太能信任。
战北渊这才解开了庞忠义的穴道,语气淡漠的说道。
“好了,别在这里狗腿了,速速放人,离开沧州,此地不宜久留。”
庞忠义不懂,他疑惑问道,“这是为何?”
“沧州最近发生了好几起命案,不少女子被人掳走,找到时,衣裳被剥了干净,清白全无,乌云寨的人可有做过?”
庞信义摇头,他虽做的不入流的事,只是有了心儿后,再不敢做这种事。
“我发誓绝对没有做过,正是因为乌云寨被人污蔑,我这才气急败坏的让人将沧州县令给抓来,想问清楚那小老儿是何意思,谁知他太不经吓,居然昏迷了三天三夜!”
白若离有些无奈的看着庞忠义,才发现他是一枚活宝,若沧州的事,并非他所为,有些事有意思的很。
“看来,有人以乌云寨的名义行事。”
三人在大堂中面面相觑,白若离有些疑惑庞忠义与战北渊对关系,两个人并非只是单纯有交情。
倒像是,庞忠义听命于他。
不过她没有点破,这种时候看戏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