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他当年风光的时候,哪场宴会他不是坐在主位上为众人所瞩目的对象,沦落到这本辣鸡小说里,竟然连桌都上不了了。
可恶,为什么他不能直接穿成霸道总裁,直接来个天亮谢破?
是他祝灯不配吗?
大致是见祝灯许久不说话,且面色也不怎么好看。
岑连深淡道:“不愿意?”
祝灯抬头:“没有,我在沉思。”
岑连深:“?”
祝灯沉吟:“天凉了,该找根没有腿毛的大腿抱起来了。”
岑连深:“……”
祝灯抱紧小被子,真诚开口:“亲亲干爹,我怕回huk别墅里取行李的时候看到谢今又控制不住对他一见钟情了,我能直接跟你回你家住吗?”
祝灯:“我不挑房间的,实在没有多余的房间我可以跟你一张床,我睡觉非常老实的。”
“……不要叫我干爹。”
岑连深感到头痛,“我听闻祝家家风甚严,你这些不三不四的话究竟从哪儿学的。”
祝灯撇嘴:“爸比,是你听错了。”
岑连深:“……”
祝灯开始顺着医院的病床往下来爬,床单随着他的动作被扭曲成几道奇怪的皱褶,他腰间原本被薄毛衫覆盖的肌肤也一并露出来。
随着在床单上蹭来蹭去,抹上几道暧昧的红痕。
岑连深的目光下意识在床上的男孩身上停留片刻,又恍然间迅速移开。
他正要抬脚,祝灯慢悠悠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
“爸比,给我拿一下鞋好吗?我好累哦。”
岑连深皱眉。
他的人生轨迹向来平铺直叙,走得坦坦荡荡,又因为名声在外,从来没人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但祝灯胆子太大了。
有种初生毛犊不怕虎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