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灯不老实的用腿去勾岑连深,于是少年的休闲裤和男人的西装裤缠绕在一起。
直到岑连深熨烫笔挺的西裤被祝灯勾出了皱褶,祝灯才双手圈住岑连深的脖颈:“打电话有什么用?你那么远,还不如我打给杨医生。”
虽然并不介意祝灯的动作,但不知为什么,谢今从下车后就站在旁边让岑连深莫名有些在意。
片刻停顿后,岑连深伸手扶住祝灯的腰,以防他扑下轮椅摔倒,也将人重新放回了轮椅上:“我让suna准备了几名家庭医生,随时待命。祝灯,听话。”
“好咯。”
祝灯没能成功像无尾熊似的扒在岑连深身上,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爸比,你亲我一下,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岑连深:“……”
分明距离航班的时间越来越近,但岑连深的目光落在祝灯身上,还是最终俯身。
祝灯得寸进尺:“亲鼻尖。”
岑连深便亲了一下祝灯的鼻尖,随即,又像是有些不舍,原本应该离开的姿势迟疑几秒,薄唇向下,亲了亲祝灯微凉的唇角。
岑连深的声音哑了几分:“什么好消息?”
“特大好消息,天大好消息。”
祝灯圈在岑连深颈间的手上移了些,葱白的指尖陷进男人发丝之间。
他笑眯眯的扬起脸,凑在岑连深耳边,“爸比,等你签了大单回来。灯灯请你用十八种方法吃……”
岑连深喉结几不可见的上下一动:“吃什么?”
祝灯的唇贴上岑连深耳畔:“吃灯灯呀。”
回到车上的岑连深极为少见的在处理文件的过程中愣了神。
在易深资本创立初起就跟在岑连深身边的suna几乎从没见过老板在这么严谨的时刻发呆,思忖了几秒,还是尽职提醒道:“岑董?”
岑连深揉了揉眉心:“抱歉。”
suna将整理好的资料递出,顺口便说了一句:“岑董很喜欢刚才那个男孩吗?”
岑连深翻看数据的手停了停,唇边下意识弯了个很浅的弧度:“怎么这样说?”
“这么多年了,岑董从来都没和其他人这么亲密过。”
suna想了想,道,“不过这样也好,钱是赚不完的。岑董你事业有成,该有个像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