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扶住方向盘,沉默片刻,“但后来我才明白不是。真正喜欢一个人,会对他有……”
尤果:“有什么?”
有,欲望。
占有欲,控制欲,侵占欲,独享欲,还有各种阴暗的,被掩藏在心脏内的肮脏想法。
谢今发动车子,转过依旧停在拐角处的黑色宾利,余光撇过去,才发现车上根本没有司机。
尤果并不认得这是谁的座驾,坐在后座随口“啧”了一声:“话说crazy你发现没?这车停这儿好久了,还没司机,我刚从窗户看挡板好像还升起来了。”
谢今敛了眉眼:“没发现。”
“我给你说,就这宾利suv我前两天刚看了个黄色八卦……”
尤果翻了翻手机,露出一张宾利内饰图,“就这车,今年被评为最适合车振的汽车。知道为啥不?据说两个人在里面震,这外面都看不出车晃,你看他们那辆的车轮,像不像……”
蓝色保时捷被一脚剎住。
尤果被惯性带着向后一仰,差点掀翻过去:“咋滴了?哎呀只是个黄色趣闻嘛,那车里又不是你心上人……”
“别说了。”
谢今声音凉的发沉。
尤果从没见过谢今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时间呆了呆,闭紧了嘴。
谢今透过后视镜,看到了泛红的眼睛。
纵然是深冬的季节,但车里的男孩依旧浑身都覆上了一层薄汗,软瘫的几乎只能被男人抱住才能勉强坐住。
岑连深总是怕祝灯因为着凉而感冒,因此只开了车内的排风,过了许久,味道才慢慢散了出去。
时间已经入夜。
司机悄然上车,一句话都没有多说,牢牢管住自己的眼睛,将车驶出了停车场。
s城的霓虹照亮了这座不夜的城市。
怀里的祝灯渐渐靠在岑连深怀里睡熟。
岑连深低下头,沿着祝灯只半掩了的衣服,看到了他满身自己留下的痕迹。
岑连深吻了吻祝灯的额头,轻声对司机道:“以后你不用来接我下班,专门跟着祝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