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第一次射精,以前连手淫都没有过,是真正意义上的初精,喷了足足两分钟,才全部射完。
他爽得躺倒到女孩旁边,拥着她,给她舔舐着他刚刚控制不住,被他吸破的嘴角,怕她醒来会痛。
门外响起动静,房间门被推开,和陨倚靠在门框上,挑着眉,看着床上开始进入贤者模式的发小,似笑非笑的道:“很爽是不是?这女人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也就那张嫩逼了。”
吕嵇还未从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胸口起伏不定,还在微微的喘着。手臂搭在她的腰间,仔细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不理会和陨的话。
激动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之后,吕嵇在心里质问自己。
会后悔吗?
想过她醒来之后看到他是什么后果吗?
他预想不出来。
或者就像和陨说的,他那晚明明可以……
却因为他的摇摆不定,她知道的话,会不会怪他,恨他。
向来对所有难题,都轻松应对迎刃而解的高智商学霸,面对着对自己的种种质问,竟然任何一条都回答不上来。
不管她醒来之后,看到他,会是一番怎样的狂风暴雨,他都甘愿接受,至少得到她的那刻,他这段时间来的不对劲找到了答案。
也确实该谈个女朋友了。
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中,他和和陨没有对话,也没有眼神交流,但是却默契的统一了战线,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和陨听了差不多半小时的活春宫,鸡巴早就硬得不成样子,他也不理会他这兄弟的冷淡。
那薄薄的肌肉块上面,还有被她指甲划出来的小抓痕。他跪到了床上,把硬到发疼的鸡巴怼进昏睡的女孩口中,挺着腰身在那张小嘴里不停插弄。
双手揪住她的奶头,用力拉扯,又松手弹回去,那对大奶子互相撞击,碰撞出白花花的乳浪。
吕嵇抬手制止他。
这样会疼。
和陨看他护犊子似的,眉尾上挑,桃花眼里满是讥讽,嗤笑了一下。
低头在她的红唇上碾磨着,堵住她的嘴故意让她呼吸不顺畅。
女人还在昏睡中却懂得躲避,下意识的推着他,推不动,挥舞着手臂抓他,在他身上留下密密麻麻的抓痕。
她皮肤特别嫩,碰一下就有红印或者淤青,他从唇上吻到小腹,留下了一串密密麻麻的吻痕。
最后,他跪在她的腿间,打开那对白嫩肉腿,两片阴唇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被长指分开的穴口,正在缓慢的往外面流出浓白的精液。
毕竟两个人的量,有许多积在臀缝中,在纯黑的床面上尤其的显眼。
他也不计较,只是抬眼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吕嵇,就着那股润滑进到那个刚被操完,还是紧得不能再紧的骚逼里。
不得不说,这女人的穴确实有点魔力,吃过一次就让他念念不忘,不然也不会兜那么大个圈子想要驯服她。
虽然挣扎反抗可以得到不一样的快感,但还是顺服的女人操起来比较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