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教练说:“把他放下来,他的身体状态不适合蹦极。”
“别放,今天就是死也要跳下去死。”
我冷冷道。
教练两眼乱转,完全不知道该听谁的。
周雅正见坳不过我,撇掉教练的手,走上前替我解安全扣。
她喜欢极限运动,蹦极和吃饭似的,解个扣子对她来说很容易。
我捏住她的手腕:
“我说过了,我和周小姐毫无关系。”
“周小姐现在连周伯父的话也不听了?”
离开北城时,我就和周伯父聊清楚了我和周雅正之间的所有事。
他虽然无奈,但也知道我去意已决,断了挽留我的想法。
“你别想拿我爸来压我。”
她忽然来了情绪,双眼里蓄满了泪,委屈的不行:
“许然,谁允许你想结婚就结婚,想走就走的。”
“你当我是什么东西。”
“我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我听笑了。
她从来不陪我去医院看病。
她在我查出还有四个月生命的时候和另一个男人厮混在一起。
她说她觉得我恶心。
可她现在说,她还喜欢我?
我怎么信?
“周雅正,别想再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