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笑顺着他的指示看去,发现昨晚被自己用来划分楚河汉界的枕头正原封不动的放在他们睡觉靠头的地方。
陈语堂才跟她说:昨夜你睡熟了,不仅被子被你踢飞了,连枕头都给扔到了床底下,一转头就把脚压在我身上,让我动也不敢动。
陈语堂的这一番话说下来连个断句都没有,自然又流畅,却让闻人笑头皮发麻,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很好,她都能想象到昨晚是个什么画面了!
我下次注意!
闻人笑双手把脸给捂住,说话都不敢去看陈语堂的脸,就怕对上男人笑吟吟的眼睛,那她会更尴尬的!
陈语堂看她一副不愿面对的样子,微微叹了口气,抬起手摸了摸闻人笑的脑袋。
随后闻人笑只听他的声音在自己耳畔说道:那我可以逾矩三分吗?
闻人笑终于是放下了捂着脸的手,茫茫然的看着陈语堂,嗯?
她懵懵懂懂的,对陈语堂的意思似懂非懂。
我的意思是,我想像之前那样抱着你睡觉。
陈语堂认真的对她说。
闻人笑脸噌的一红,随后慌忙择乱的下床,差点找不到自己的鞋子,随便你,时候不早了我出去做饭!
陈语堂看她跑的飞快,但听她撂下来的话仔细品酌却知其中深意,兀自一笑。
跑到厨房的闻人笑后知后觉自己不会烧火来着,只能先把米给淘了,倒进锅里加上水,等做好了,在原地踟躇,想着自己该怎么喊陈语堂过来帮忙生一下火。
柴火湿的可没办法起火。
就在这时,陈语堂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一堆干柴进来,深沉如墨的眼神明亮的看着她。
闻人笑看着他居然带着一堆干柴进来,下意识就给陈语堂让出了烧火的位置。
陈语堂熟练的来到拱火口,点燃稻草塞进去,等火势起来了再慢慢往里面填经烧的木柴。
后面火势渐渐烧旺了,陈语堂才没有继续往里面添柴火了。
饭煮着,白气腾腾的从锅里冒出来。
哗啦啦
外面,天上积压了许久的雨水忽然就垮了下来,没有一点前奏,直接进入主题。
陈语堂和闻人笑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气氛出奇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