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根本就是恶魔!竟然懂这样阴险狠毒的调教手段!好可怕!
要被这样的恶魔玩弄一生了吗?
想到以后可能每天都要在被做这种事甚至更过分的事中度过,沈千歌顿觉前途一片灰暗,然而惆怅着,害怕着,心跳加速着,在她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幅奇怪画面。
微微发颤,君如笙呼吸忽然急促,她有些晕,偏偏这时候,她感觉自己的高跟鞋被轻轻解开,两只不堪一握的小脚被那双熟悉粗糙火热的手轻轻捧起来。
正是君如笙已经从懵逼里清醒,终于反应过来那句≈随便≈的意思,反应过来面前的美人≈其实≈是谁都无所谓≈碧池≈,欲望叫醒她的心脏,失望为她的心脏穿上铠甲,冲动变成她手里的利剑。
忽然丛生的愤怒,不该有的愤怒,≈占有≈的愤怒。
为什么你会是碧池呢?为什么你不能只属于我呢?为什么就算是第二次见面的陌生人,你就可以约会,被她摸到,你会产生那样可爱的样子,y乱的样子
心中忽然有些难受了,她想她都只会变得更可爱吧?但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她说不定连自己的脸都不会记得。看起来好像能得到一切,看起来好像能占有她的里里外外,但其实就连手中这对完美的≈艺术品≈,都会在一起之后消失不见掉。
所以,仔细盯着。
所以,仔细摸着。
仔细记住每一处纹路、每一处形状,就好像,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后,记住瑜曦的每一个笑容,忘掉她的每一个笑容,忘掉,她在自己记忆中的一切。
最留不住是旧人旧梦。
一切就这样罢。
一切只能这样罢?
自父亲重病死时的那个冬天,自瑜曦走时的那个冬天,自打碎天之骄子的那个冬天,时隔不知多少个黑白空洞的梦,再一次地,他质问自己。
但答案依旧。
冰冷依旧。
耳垂滚烫,除了自己微带媚态的喘息,似乎什么声音都不再重要。远远地,她听到有打碎杯子声,椅子刺啦声,和皮鞋踏地声,她感觉那皮鞋的声音有些熟悉,绝对是她认识、甚至极为亲密的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