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曼施坦因回忆起过去,言语有些低落,“那就是个酗酒滥赌的混蛋,他从未记得我的生日,小时候甚至连游乐园都没带我去过。”
古德里安提了提曼施坦因的肩膀,鼓励着。
“我亲爱的老友,每位父亲都爱他们的孩子,只是一些人不擅长表达。”
曼施坦因有些纠结,至少这一次,他记住了,他摸着秃顶的头皮,虽然脸上平静,心里却忍不住去想,也许应该缓和一下和老家伙的关系。
他已经逐渐苍老,我的父亲,弗拉梅尔。
教堂钟楼的阁楼里。
蜡烛摇曳的发出微弱的光,守夜人弗拉梅尔坐在沙发上,安静的注视着火焰的燃烧。
几分钟前,也是在接到儿子的电话前,一个老家伙来到过这里,另一个凳子上还残留着余温。
“解开戒律?”
弗拉梅尔把啤酒瓶高举到嘴边,只有几滴棕黄的液体滴落于嘴唇。
昂热,你在与魔鬼交易吗?
蜡烛熄灭,巨大的炼金阵停止运行,笼罩整个卡塞尔的十几年的灵,消散了。
“得留个声明,”老牛仔清了清嗓子,对着老式留音机一顿操作。
“都是昂热那老家伙让我干的,可和我宝贝儿子没一点关系啊。”
没有了烛火,钟楼里逐渐变得昏暗平静。
而另一处的控制室里显然就没有那么安宁了。
“什么,要楚子航一人单独防守教堂?施耐德,这不是游戏,是龙族入侵!你清醒清醒!”
曼施坦因看着已经“失智”的执行部长,声音越来越暴躁,而施耐德却并没有争论,平静的回应。
“我很清醒,而且我是他的导师,我相信他。”
“这就根本不是相信不相信的事!”古德里安拉住了还想争吵的曼施坦因,他提醒对方冷静。
“我认为既然楚子航都可以,那明非也能单独镇守奥丁馆。”
刚冷静一下歇口气的曼施坦因心里一阵卧槽,合着你不是帮我的呀?!
“我说你们都够了!能不能不要作死,你们想卡塞尔今天被当成笑柄吗?”
曼施坦因疲惫的喘了口气,似乎想找一下他的水杯,但安静下来他突然想到。
“是言灵?难道楚子航的言灵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