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叮叮咣咣如同零件分家的响声,路明非牙疼的坐在机舱座位上,内部的装潢倒是很奢华,就是这安全问题……
“驾驶飞机那人喝酒了。”
一个压低的声音传人路明非的耳朵,机舱里除了几个机组的工作人员,乘客看起来只有路明非一人。
当然,也许混进一只龙王也说不定。
“这可真是……”
路明非嘴角都开始哆嗦。
“只要我足够有问题,安全就不配说自己存在么。”
万米高空,下落的过程都有时间抽根烟压压惊了。
“没事,我会飞。”
老唐的声音又传到路明非的耳中。
“你,估计摔不死。”
我特么立刻死给你看知不知道!会飞了不起啊?会飞牛啊?没错,会飞为所欲为啊!
“老唐,缺儿子吗?我不介意。”
听着某只无节操的怂货忸怩的声音,老唐连言灵都出现波动,差点暴露出身形。
有一个烂话连篇的兄弟是种什么体验?当然是想爱死(掐死)他了。
一路的旅途有惊无险,但即使路某人后来查到那位飞行员曾经服役过二战,王牌都不足以去形容老头的技术,而且自信到降落伞都未带。
更不敢坐上去了,老人家眼神还好吗,喝酒提神怎么那么像神风作风呢……
飞机降落在芝加哥机场,路明非拒绝了专程来接他的特别车辆,表示特殊化对待不可取,严厉批评了资本主义的歪风邪气。
难得又坐了一段“灰狗”,车上,两个人轻声讨论。
“卡塞尔有言灵·戒律的存在,老唐你该怎么混进去?”
事情远不如想象那么简单,无死角的网络监控,严密的半军事管理风格,都不是好糊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