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同性恋人,要更注意一点的呀。”
刚刚大娘详细地科普了很多传染途径,涉及到各种人体器官和行为方式。
宋拂之知道这是科学的知识,如果是他一个人听,他一定大方坦然地听,但现在身边还站着个时章,宋拂之莫名感到一丝别扭,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
可能是因为时教授气质太正经了,清淡如水的一个人,说这些像是在冒犯他,压根沾不上他的身。
更何况他们俩还没很熟,站在一起听这些,让宋拂之耳朵有点发热。
没想到时教授认真地点点头:“嗯,会注意的。”
宋拂之在心里缓缓打一个问号,你注意,和谁注意?说得跟真的似的。
大娘探身去储物箱里拿东西,顺便跟他们聊天:“你们谈多久恋爱啦?”
两人一起静了下来。
那种局促感又翻了上来,宋拂之感到如芒在背。
这问题根本没法儿答,因为他们不仅没谈,连认识都没多久。
虽然快要结婚了,但他们也确实没在谈恋爱。
空气有些凝滞,大娘感到有些奇怪,顺嘴问了句:“你们不是男朋友吗?”
宋拂之没开口,时章先看了宋拂之一眼,回答得有些迟疑:“嗯…不太算。”
大娘眉头一蹙,很快问:“炮。友?”
“不是。”
宋拂之这次否认得很快。
“找不同的性伴侣不犯法,也不必遮遮掩掩,但从健康角度来说确实不提倡。如果同时拥有多个伴侣的话,要加倍地注意安全。”大娘正色道。
大娘显然觉得宋拂之的否认是羞于承认事实,类似的患者她见过很多,约炮后染病找她咨询,却对关系吞吞吐吐。
毕竟这俩成熟型男虽然一起散步,但神态动作并不像恋人一样亲密。
大娘从储物箱里摸出来一盒东西,三支装的,递给他们:“这是宣传赠品,可以减少感染危害,要注意安全哩,否则害人害己。”
靠。
宋拂之看着这盒东西,血液全往头顶冲。
真得澄清了,再不说就洗不清了。
“阿姨,您误会了。”
时章温和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道:“我们不是短期伴侣关系,我们快要结婚了。”
大娘一愣,几秒后,脸上的严肃被笑容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