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右看看,艰难的解释,焦急得都快哭了。
“我真的没拿。”春夏抽泣的抬头,露出那张极为相似的脸。
预料之中,面前的中年男人微不可查的顿了顿,眼低露出精光。
“我真的没有,管事也说我偷了账本,但是真的没有。”曹旺和赵三不对付,她故意提管事,就想让曹旺下意识的否定赵三的判断。
她现在能做的只有咬死不认。
曹旺不同于赵三,赵三只能关押她,亦或者秘密了结她,可曹旺才是拥有生杀权利的实施者,他承的相爷的权,一切有损相府的事,他都可以做主。
哪怕有一丝的嫌疑,结果都不会改变。
除非她还有其他利用价值。
就是这张脸。
皇帝年事高,为给萧云卿铺路选择相府势力显而易见,可硬是拉郎配的两方好像不这么想。
萧云卿已有所行动。
恐怕曹承安也是焦头烂额吧。
这种有人瞌睡递枕头的好差事就交给曹旺了。
下巴被抬起,春夏泪眼婆娑的脸完全呈现在他眼前。
从对方眼里透露出的诧异,以及欣喜的表情来看,她赌赢了。
命肯定是能保住。
但接她回相府时间一定会提前。
她要早些做打算了。
“想当相爷小姐么。”
春夏装作吃惊的样子,“啊?”
下巴上的力量消失,她缩着身子期期艾艾的样子倒是很让曹旺满意。
是啊,她现在地模样极具符合一枚棋子,一个傀儡。
“相爷小姐、当今太子妃、以后的皇后,想不想?”
完全不想。
春夏不说话,就睁着一双水眸呆呆地看着他,懵懂也好,惊讶也罢,反正也由不得自己。
“荣华富贵,享之不及用之不竭。”
你看,又开始利诱了。
“想”一个连吃穿用度都满足不了日常的下人,是拒绝不了这种诱惑的。
从屋里出来,春夏有短暂的晕眩,方才哭的太过用力了些,情绪起伏明显,身体有点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