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却不立刻进入,只将男根贴上她露湿花瓣与花核徐徐摩擦。
“唔……”原婉然以指背捂唇细哼。上回韩一狎弄她花核,与这时的快乐相似,却更鲜明……
韩一来回磨蹭,引出桃源口泌出更多春水,也让男根尽湿。这时他柔声道:“阿婉,我进去了。”
原婉然心头揪紧,对疼痛的恐惧再度涌上,可韩一想要……
她抓紧床褥,“嗯。”
韩一的手轻巧翻开她滴露花瓣,将分身挤入蜜穴。
原婉然呼吸重了起来,感觉男根肉冠慢慢撑开自己蜜穴口往里挤入,棱角一点点刮过媚肉。
“唔……”她蹙眉咬住手背,这回痛楚较花烛夜减轻,到底还是疼痛,而且男根越是深入推进,她下体的疼痛便越重,如此一来,韩一的进势缓慢虽则体贴,却也延长折磨。
说时迟那时快,韩一挺腰,硕铁贯穿水嫩狭径。
“呀啊!”原婉然身子一弹弓起雪背,将手中床褥攒到指节泛白。
花径彷佛被撑开撑满到极限,饱胀且疼痛,当下她再清楚不过,韩一完全进来了,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正如他彻底是她的男人。
那厢韩一微动俯下身,连带推进深埋她体内的男根,她蜜穴的不适更加明显,赶紧求道:“你先别动。”
于此同时,韩一低哑道:“我先不动。”他抚摸她面颊亲了亲,拂开鬓边碎发,“还是很疼?”
原婉然羞于答话,半晌方才摇了摇头。这回不比上回疼,而且韩一刚刚替她整理头发,不过顺手为之,却轻手轻脚,她因此心底汪出蜜来,那疼又减了叁分。
幸好嫁的是韩一,她尝试习惯丈夫楔进自己身子的挤胀难挨,一面偷眼瞥向他,却见他额角微露青筋,便微抬头要言语。
韩一见状,便即低下头,与她贴脸凑耳,在她唇边聆听。
“你……”她犹豫片刻,纤手怯怯搭在他健臂,细气喘息:“你也疼吗?”
“不是疼。”韩一轻贴她脸侧,回话底下彷佛在苦笑,一会儿他问道:“阿婉,可以动吗?”
原婉然见问,羞得不敢言语,转念忖道韩一声音透出隐忍,而自己确实不那么疼了。
她擦过他的面颊点了点头。
韩一开始动作,初时很慢,原婉然就觉得他一点点退出自己身子,再一点点进入,粗长坚挺的男根来回碾过花径,牵扯媚肉。这当儿,疼自然免不了,但再一阵子,花径起了几丝酥痒,抽弄越久,那种酥麻更鲜明,再来它甚至后来居上,盖过疼痛。
原来,行房并不全是痛苦……原婉然忖道,在韩一反覆进入中频频娇喘,而且越来越舒服。
“啊……啊……”曾几何时,原婉然受了身上人顶撞,便不觉蹙眉呻吟,一声声娇软暧昧,似快乐,似痛苦,似撒娇,似抗拒。
声音落在正主耳底,震惊无已:这身子属于自己,再熟悉不过,发出的声响却这般陌生,比上回韩一爱抚自己花核还要淫欲露骨,绝不是正经女子应当发出的声音。
“唔……嗯……”她连忙摀上嘴。
韩一一面舂杵她身下小嘴,一面低头往她樱唇凑,她不忍拒绝,松手让他亲吻。可一放手,再经韩一捣弄,娇哼又溜出牙关。
“啊……哈啊……”她又要掩嘴,韩一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