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水手也不管他,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走过。
他们离开后,唐庸不住感叹:“可惜了!实在可惜,如此美貌的女子怎么是这样一副嗓子?”
尤其那对胸,简直带着点猎奇的意味了。
洪首富的管家姓胡,只是随意给唐庸安排了一间简陋舱房,至于饮食,也没半点交代,全靠自己解决。
唐庸倒不在意这些,他备足了干粮,还买了鱼竿和饵料。
从巴东到金陵,总要四五日,正好钓钓鱼打发时光。
当夜,明月高悬,水天相映,船上大部分人都休息了,唐庸坐在船舷边垂钓。
忽见不远处一个小丫鬟手里端着托盘,委屈巴巴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空的呢?我又没偷吃。。。。。。”
唐庸不明就里,也没去搭腔。
第二天中午,忽又听得洪夫人在舱房内大发雷霆:“鸡腿呢?难道还自己跑了不成?还敢说不是你偷吃的!”
小丫鬟哭道:“夫人,奴婢没有,奴婢真没有!奴婢也不知鸡腿怎么会不见了!”
洪夫人暴跳如雷道:“还敢嘴硬!莫不是以为离了巴东我就整治不了你了?”
唐庸忍不住揉了揉耳朵,这破锣嗓子,多听两句,便觉浑身像蚂蚁咬般难受。
这时,听洪首富道:“雅妹不要生气,小梅跟你多年了,她的品性还是信得过的。”
谁知他话音刚落,立刻成了攻击对象:“不是她是我吗?来来来!你剖开我的肠子看看,看我肚子里有没有鸡腿!”
“你剖啊!剖啊!怎么不敢了?怂包!”
唐庸:“。。。。。。”
洪首富低声下气地安抚:“雅妹!雅妹!怎么会是你呢?多半。。。。。。多半是那些走船的手脚不干净,回头我让胡管家把他们叫在一起,好好讲讲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