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很好奇,不仅好奇真相,还好奇那个大机器到底有没有坏。
“我也想越狱。”烟绯紧随其后,长长的叹息,“我越狱应该还有点成功率吧?实在不行只能想办法找姥姥来了……”
“越狱的话怎么看都是我的活?”达达利亚摸着脑袋,一本正经的分析,“我们执行官都这么坏了,越狱而已,家常便饭嘛!”
“你还是别说了,我们执行官可没有被抓进监狱里面。”
少年带着无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黑色短发的少年抱着一堆东西走了进来,身旁还有一个同样抱着很多东西的金发青年。
烟绯抬起头一看,顿时愣住了。
她伸出手指了指达达利亚,“至冬的。”
又指指自己和少年版苏洺,“璃月的。”
烟绯再一次看向了鹿野院平藏,“稻妻的。”
娜维娅瞬间坐直了身体,补充道:“我是枫丹人,这位先生……”
“须弥教令院学者,卡维。”卡维微微颔首,一双带着赤红色的眼眸之中有着些许好奇,“大家来梅洛彼得堡度假吗?”
那是不是缺少来自蒙德和纳塔的伙伴?
那这是……
监狱派对?
“先玩几天然后再出去?”达达利亚看着面前的黑发少年,熟练的接过对方手里的被褥和食物以及换洗衣服,打了个哈欠之后才伸出空着的一只手,“特许券给点儿吧,好歹要住几天呢。”
苏洺:……
真熟练。
以前在至冬蹲局子是自己捞,现在在枫丹蹲局子也是要自己捞。
他不仅要捞人,还要负责往局子里送东西顺便给点钱。
苏洺从兜里摸出一大把特许券放在桌上,摆摆手,“想怎么玩怎么玩,没有劵就找我,不过你不要乱跑,这地方和你有点相克。”
“知道了。”达达利亚打了个哈欠,又指指旁边,“麻烦帮我铺好床,终于让我等到了比你年纪大能够指使你的一天了。”
说到这里,达达利亚看向少年版坐牢版苏洺,“这是你小时候忽悠我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