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又何妨,志不负卿伴身旁。
(番外二)
谢无难的箭刺透我的胸膛,倒地之前,我看着谢无难冰冷的眼神好像在嘲讽我说,我这一生活的就像一个笑话。
确实是笑话,我的母亲连我到底是谁的种都不知道。
只是因为承了一夜恩宠就自诩为皇帝的女人。
楼里那些女人都说我母亲是贱货,说我说不定是皇帝没来之前那些男人的野种。
我希望我是野种。
我喜欢我的阿兄。
但他不准我喊他阿兄,只准我喊他太子哥哥,但他可以喊我阿弟。
阿弟就阿弟吧,我喜欢这样亲切的称呼。
那别宫的日子里,我每天期盼的就是那辆青灰色的马车停在门外。
一道清俊的身影从马车里走下来,牵起我的手摸着我的头唤我阿弟。
然后那个讨厌的侍卫就会从马车里抱出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意。
我知道这是我的阿兄给我带来的礼物,我真的好喜欢阿兄。
他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了。
后来我知道阿兄是女人是在我的十二岁。
他来找我玩,玩累了他就在我给他专门安排的房中小憩,阿兄走后我迫不及待的扑到阿兄睡过的床上。
好香,都是阿兄的味道。
但是,我看到在床铺偏上的位置有一滩血迹。
还未干透。这个位置……
我对阿兄复杂的情感使我不得不多想。
此后我格外注意阿兄的一举一动,我越发确信阿兄是一个女人。
女人,女人,女人我在阿兄的床上盖着她的被子里想着她的脸,激动的成了少年。
第二天我亲手把那张床单洗了,太监看见我洗床单,十分理解的说,二十一皇子可以娶妻子了。
娶妻?
我想要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