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这么些天,找了那么多的事,温言都心知肚明,但她都忍了,忍得了一时,不代表会容忍他一世。
人世在世,该报的仇还是得报!
“什么事那么开心?”
程行知看到温言嘴角压不住的笑意,过去搂住她的腰忍不住凑过去看了一眼,“你干的?”
温言冷哼了一声,“他自己自作孽。若他干干净净,我哪有那个能耐能抹黑他呢?”
从江聿那个性格就能看出来,张扬跋扈,不可一世。
什么样的家庭出什么样的孩子,他这样,家里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这个时代,只要你做了违法乱纪的事,那就不可能不留下蛛丝马迹。信息时代,大家都是透明的。
话又说回来了,谁又敢说自己的底子是干干净净的呢?但一定要住底线,不能越矩。一旦越矩了,就要付出代价。
温言只是牵了个头,后续那些料都是热心网友爆出来的,如爆发的山洪,一发不可收拾。看来江家得罪的人还不少。
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谁都不愿意做那个打第一枪的人,但只要那个人打出了第一枪,墙倒众人推,后续的事情可想而知。
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手机冰冷的光线映在温言侧脸,温言嘴角笑意未散,程行知看着那冷漠的笑容,将下颌搁在她的肩窝,忍不住问道:
“你不会也这么对付我吧?”
温言偏头反问,“你也有黑料吗?”
“没有。”
他问的是温言不会也会对他玩手段吧?
而温言亦是在对他装傻充愣。
二十八楼的高度,雨夜的窗外一片漆黑。
沾满雨水的落地玻璃映着他们亲密抱在一起的模糊的影子,那两道身拥抱在黑暗之中,仿佛是最亲密的恋人。
却让人感觉没有一丝情愫,只有一种无法跨越的鸿沟横亘在他们之间。
温言眯了眼睛看向漆黑的窗外,“那你怕什么?”
“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温言:“……被迫害妄想症也是一种病,不要放弃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