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小姐挤着眼睛,试探性地问着,只要羽田奏有任何的不乐意,那么她就会用出更低下的语气。
“原谅什么?”
话筒里传来不明所以的意思。
“就,就是今天早上的事情。”
她双股战战,真怕再被嫌弃。
“早上?”
“嗯,就是突然从后面抱住,然后就……”
说到这里,贞德小姐再也说不下去。
“那个啊,明明就是很正常的早安吻,贞德姐姐在担心什么?”
“诶?小奏不是觉得那样很……很……”
“很什么?”
“很下流吗?”
“为什么会觉得下流,不是早就订下两心一体的契约了吗?对我来说,贞德姐姐是拯救我生命的大恩人,最虔诚的使徒,已经是超越妻子的存在了,只要能和贞德姐姐每天在一起,安静地度过每一天,奏愿意被任何人,做任何事情……”
“诶诶诶诶???”
突然被告白,真田贞德捂着怦怦跳的心脏,感觉快要窒息,高兴得就要当场去世。
她拼命捶打胸口,告诉自己。
不行,为了小奏的幸福,绝对不能兴奋到咽气,一定要压制住死亡本能,只有压制住死亡的本能,才能见到小奏,给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姐姐,你猜……我正在做什么?”
话筒里传来呢绒摩擦的声音。
声音时缓时快。
还有液体喷洒的声音。
真田贞德捂着眼睛,对手机话筒大喊:
“猜,猜不出来。”
“是下流的事情哦。”
“下流!!!???”
想象力丰富的真田贞德,险些晕过去。
羽田奏揭开谜底。
“奏啊,正在洗澡间,帮贞德姐姐手洗昨天换下的衣服,所以正让粘稠的洗衣液,流下来,奏想问姐姐,奏的衣服,可以和姐姐用一样的洗衣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