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婆婆送给三人最后的话语。
与这位流浪婆婆接触之后,三人回到神社的反应,各有不同。
东仪文乃站在庭院里,似乎更加坚定了继承家业的信念,在庭院里练习笛子,练了很久,才回去睡觉。
羽田奏则认为,这或许是再一次推广狐狸信仰的好机会,在自己的房间里,制作御守,打算把御守送给那位悲惨的婆婆。
而玄雾皋月则把自己买到的大号东京地图挂在墙上,同时也把足利区的地图挂在东京地图的旁边,把今天调查到的信息,一个个标记在地图上。
深夜,东仪文乃已经睡着,蜷缩成一团的睡姿就像小婴儿一样。
做完御守的羽田奏,从桌子上起来,伸过懒腰,正打算泡一壶安眠红茶,然后一觉天亮。
刚刚洗完澡的玄雾皋月,正和羽田奏撞上。
狭窄的走廊上,两人停下。
银发少女此刻已经摘下黑色假发与黑色美瞳,长身而立在走廊的端点,她有绿色的眼睛,狼的野性与贵族的优雅,坏笑起来,有种斯文败类的感觉。
五月十七的月,已经有了缺口,固然没有那么十六的月亮那么圆与亮。
但阴暗的走廊,月光照在银发少女矫健的身躯上,依然弥漫着令人恍惚的光辉。
她只穿一件白色的衬衫,勉强盖住挺翘的臀部,露出两只结实的长腿,并不在意走光这回事。
拥有傲人身材的女性,不会真的介意目光,何况这是男卑女尊的世界。
尤其是自己散发着热气的时候,性格会比往常更加大胆,欲望也更加强烈。
“是臯月小姐吗?”
羽田奏端着托盘问道,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睛,一点儿都不慌张。
“被认出来了啊,还以为你见到我这副模样,会吓到呢。”
银发碧眼的少女背手挺胸,赤着双脚一步步朝羽田奏这边走来。
羽田奏闭上眼睛,挺起鼻子。
“因为气味是一样,有着薄荷的味道,所以我就猜是不是臯月小姐。”
“原来我还有这种味道吗?”
“我的鼻子一向很灵。”
羽田奏回避玄雾小姐的目光,他怕心跳加速,会让玄雾臯月注意到他在紧张。
玄雾臯月闻了闻胳膊的味道,然后,问道:“要来我房间坐坐吗?”
“可以吗?”
“不会对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