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提壶打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试问酒壶中,原有多少酒?
嗯……
好吧,夫子是闲得没事干么?要么打了酒再好好喝,要么看到花把酒喝完再去打,这纯属有毛病吧?
第三题:夫子墙厚十五尺,两鼠对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也日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问何日相逢,各穿几何?
李流荧深吸了口气,忍住了要掀桌子的冲动。
谁都知道夫子墙别说老鼠了,连尖锐的铁器都别想伤到它分毫,就凭两只老鼠想要对穿?
你这什么鼠?妖王级别的鼠妖么?
唉?难道这两只老鼠真的是鼠妖?还是两只鼠妖王?
这三题,李流荧是半题都不会,脑子中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
“砰”的一声,李流荧额头砸到了桌上。
救救我吧……学兄!
对啊,有学兄在,我怕啥?
一想到此,她抬起头,双手抱胸,端正坐好。
只要学兄做出来了,肯定有办法告诉我答案的。
于是,原本是全场最慌乱的李流荧反而成了全场最淡定最清闲的人。
反观广场其他人,苦思冥想者有之,抓耳挠腮者有之,还有被后面越来越变态的题目逼得直接放弃的人也有。
在场的几个国子监祭酒低声谈论道:
“这题目,大祭酒出得也太难了点吧?”
“是啊,我刚看了题目,最后一题,我想了许久才找到一点思路,若真的要算出来,恐怕还需要半天时间。”
“你还算好的,最后两题我一点想法都没有。看来当年我们在国子监读书时,大祭酒是高抬贵手了。”
“就是……哟,有人交了?”
果然,一个学子已经将卷子交了上来,随后手中折扇一开,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其中一个祭酒拿过来一看,差点笑死。
第一题那人写了:无数本!第二个题则写着:夫子曰:好酒,多多益善。
第三题就更绝了:夫子墙岂容硕鼠作祟?两鼠未穿便已死,于黄泉相逢也。
这张试卷在几个祭酒中间传阅,倒成了笑谈。
接下来,便陆陆续续有人交卷了。
大多数人只写出了一题,极少少数人第二题写了一半便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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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第三题,则全部空着。
很广,偌大的广场只剩下了五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