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流荧眨巴双眼道:“嗯,都做出来,很简单的么。”
“简单?”
石文山愣在了当场。
李流荧蹦蹦跳跳地走开,边走边轻声道:“简单啊,学兄说的,嘿嘿……”
批卷紧锣密鼓地开展中。
虽然数量繁多,毕竟题目少,再加上大部分人都没有做完,有的甚至是交了白卷上来,批改的速度也很快。
批卷的几位祭酒,基本上是一路摇着头批下来的。
直到最后五份试卷,才让他们打起了精神。
不出意外的是,程深商步器谈崆桦三人都做对了前两题,而第三题,程深勉强写了个开头,就没有下文了。
而石文山的卷子则看得批卷祭酒头皮发麻。
最后一题的过程写得密密麻麻,饶是他那一手蝇头小楷十分娟秀,也看得人头昏脑涨。
不过最后答案还是和大祭酒给的标准答案是符合。
批石文山卷子的祭酒长出了口气,说道:“若无意外,此卷应是第一了。”
意外下一秒就发生了。
“你们看这张卷子。”一名祭酒惊呼道。
其他祭酒正在整理试卷,统计名次,被这一声惊呼都吸引了过来。
他们往那试卷一看,登时都愣住了。
那卷子上,每一道题下方,都只写了一句话。
可这每一句话都是再标准不过的答案!
“这……”批卷的祭酒登时苦下脸,“算对还是不算?”
其他祭酒面面相觑,过了会,有人道:“既然答案对了,那自然就是对的。”
也有人反对道:“没有详细过程,谁知道她是不是抄的答案?”
随即便被反驳了:“她能抄哪位的?有地方给她抄么?”
众祭酒再次陷入了沉默。
这时,其中资历最深,岁数最长的祭酒道:“要不,我们把她唤过来问问?若是她能说上来,那便不是抄的,如果说不上来……”
他的提议得到了一致的认可:“如此甚好!”
很快,李流荧便被叫到了批卷的地方。
“李流荧,你可否向我们讲一下,这三题你是如何做出来的?”最年长的祭酒沉声问道。
李流荧看了看俱是一脸期待的祭酒们,问道:“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