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要人陪你打?”
年鹤声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左耳上,“打吧。”
颜以沐咬了咬下唇,拿起酒精棉片给年鹤声的耳垂和耳针都消了毒,然后把长针的孔位对准他耳垂正中的点位,几次想要用力,还是没把针按下去。
“年鹤声,我……”
话没说完,年鹤声忽然握住她的手用力往下摁,紧接着一声闷响,长针穿过了年鹤声的耳垂。
颜以沐看他整只耳朵立刻充血,连忙松手,把针取下来,只留了一颗墨蓝色的穿耳钉在上面。
她焦急的问:“年鹤声你疼不疼啊?”
年鹤声没什么感觉,只是耳朵上难免多了一点异物感,他随手摸了一下,立刻被颜以沐抓住了手腕。
“你别揉了,都充血了!”
颜以沐弯腰靠近年鹤声,对着年鹤声那只充血的耳朵轻轻的吹气,像是希望他耳朵上的血色赶快消下去。
她这学期换了合身的校服,纤细的腰肢塌下来,衣摆便跟着上卷,露出那节奶白色细腻的侧腰,伴随着身上特有的少女奶油香气,一点一滴冲击着少年的视觉和嗅觉。
偏偏她还毫不自知,澄澈的小鹿眼里满是关切,“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年鹤声镜片后的眸色暗了几分,嗓音也变得有些哑:“不够。”
颜以沐以为他还疼,便还打算给他吹一会儿,突然腰被人圈住,按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
年鹤声拿过她手里的穿耳针,沉声说:“到你了。”
颜以沐立刻浑身紧绷起来,但年鹤声都已经陪她打了,她现在要是再退缩就太不讲义气了。
于是她紧闭上眼睛,“你打吧。”
酒精棉片擦拭过双耳,紧接着便感觉冰凉的尖针抵在了耳垂前。
颜以沐害怕的睁开了眼睛,看见年鹤声近在咫尺的脸庞,小声说:“年鹤声,你轻一点……”
她拜托人的时候,嗓音比平时还要软上几分,听的人只觉得骨头都要酥了。
年鹤声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脸,另只手大拇指干脆的按下穿耳器,换来少女的一声轻吟。
年鹤声利落的换了另一根新针,要为她打另外一边的耳洞,被颜以沐抱住胳膊,“很疼啊,我不要打了……”
年鹤声垂眸,看见颜以沐盈满泪珠的眼,正怯怯的望着他,楚楚可怜的让人下不去手,“以后只戴一只耳环?”
颜以沐愣了一下,又摇了摇头,“我要戴一对。”
年鹤声哄道:“那就再忍忍。”
颜以沐把整个头都埋进他手臂里,温热的泪很快滴到年鹤声的皮肤上,“那你快点……”
她这一靠,让年鹤声都不好拿穿耳器为她打耳洞,只能用虎口摩挲一下她柔软后颈。
他放柔了嗓音:“靠怀里来。”
颜以沐乖乖的又把头埋进他怀里,他用被她解放出的那条手臂,从她后背圈住她整个娇小身躯,然后来到她另一只耳朵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