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以沐握了握手指,“你既然看到了就更应该……”
“我烧了。”
年鹤声嗤笑,“在焚金炉里烧的连灰都不剩。”
颜以沐诧异的睁大眼,“年鹤声你……”
“颜以沐,神佛听不到你的心愿,而我也不会让你如愿。”
他语气里藏着笑,声音气息离颜以沐的脸越来越近,颜以沐感觉年鹤声在向她靠近。
扶着颜以沐后脑的掌心下滑,从颜以沐披散的发丝间进去,来到颜以沐的后颈的细软肌肤。
仿佛知道那是她敏感地带,年鹤声故意用粗粝指腹去摩挲。
“我们之间只有好聚,我不放手,我们之间就不会有散……”
颜以沐只觉整条脊背连着头皮都跟着被刺激的发麻,她咬了咬下唇,没让自己发出示弱的音节,而是说:“我们从来都没聚过……”
这一句话刺到年鹤声的耳,他笑了一声,紧接着更用力的搂住怀里的腰肢贴向自己,嗅着那怀念无比的浅淡奶油香,他肆意的吻住了那张说出令他动气话的樱桃唇。
克制的情绪,浓烈的情感,炽热的呼吸早已经达到了阀值。
在搂着这具阔别四年的娇小身躯之后,年鹤声彻底失控,急切的闯入那柔软的地带,索取吮吸,汲取舔舐她的一切。
压在身上的成年男人,不管是气息还是身形,都让颜以沐强烈的感受到年鹤声不再是四年前那个少年。
她的挣扎是无谓的,年鹤声强硬的索要,让她只能被迫乖顺的被他拥在怀里。
唇齿之间满是年鹤声的味道,连呼吸都被年鹤声剥夺,只能从他口中吸取。
颜以沐无力的垂下手臂,任由年鹤声索取。
夜里下起了细雨,那漆黑狭长的深巷中一点暧昧水声,都被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过去。
男人单方面的漫长索吻,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停下。
颜以沐软在年鹤声怀里,大口大口的喘息。
那接触不良的白炽灯又突然亮了起来,年鹤声看清怀里的女孩,瓷白脸蛋早已染上红霞,眼睛里弥漫着水雾显得失神,雨珠挂在她睫毛上摇摇欲坠,樱桃唇上的口红花出了唇线。
整张脸透出一种凌乱娇弱的美,像朵被雨蹂|躏过的粉玫。
年鹤声将颜以沐抱紧,俯身爱怜的去吻她的眉心,凌厉摄人的凤眸里,此刻满是柔情。
那沉缓嗓音,也变沙哑了几分:“bb,我好挂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