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各行各业都忙,颜以沐体贴的说:“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年鹤声没关系的。”
年鹤声思忖了几l秒钟,“bb,过一会儿我让吴重列个清单,到时候把你按照清单上的内容,把你的个人资料给我一份。”
颜以沐没有多想,立刻说好。
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电话,直到颜以沐都困的打哈欠了,年鹤声才放她去睡觉。
接下来的一周,颜以沐和年鹤声都没有再见面,每天都靠着打视讯和微信联络。
前三天颜以沐还好,一切正常没什么感觉。但从第四天开始,颜以沐就开始有点想年鹤声了。
颜以沐虽然嘴上在宽慰年鹤声,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他们马上就会见面。
但经过时间的催化,颜以沐发现她思念年鹤声的念头逐渐开始变得越来越强烈。
到第六天的时候,她在舞室练舞,原本记得很清楚的动作,都会因为脑子里突然冒出年鹤声的连被打断。
但颜以沐知道年鹤声很忙,又不敢在年鹤声面前表露自己对他的想念。
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如果说出口,年鹤声一定会放下所有事情来羊城找她,她不能只考虑自己的心情。
第七天的时候,江亚恩难得清闲,约她出去喝下午茶。
一见面,颜以沐就忍不住向闺蜜吐露自己的少女心事。
江亚恩捧着她的脸叹气,“我以为年鹤声才是陷的最深的那个,没想到你也陷的不浅啊以沐……”
颜以沐也叹气,“我就是有点想见他,现在才第七天,后面还有好多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度日如年,用在现在的颜以沐身上,太合适不过了。
“你这个恋爱谈的太上头了。”
“我第一次谈嘛。”
“可能多谈几l次就不会这么上头了。”
江亚恩从颜以沐话里得出方案,“要不然我今天带你去琶醍轻松……”
琶醍是羊城著名的酒吧一条街,年轻男女们驻足流连之地。
颜以沐一听连连摇头,“别,年鹤声那个性格要是知道了,他又要吃醋。而且我现在,除了年鹤声谁也不想见。”
江亚恩松开颜以沐的脸,露出一副“你已经完全被年鹤声拿捏”的样子。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那……偷渡?”
颜以没有立刻反驳,广深和港隔海相望,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确有很多人为了赴港会坐黑船偷渡,不过那是违法的。
“以沐你不会真这么想过吧?”
江亚恩见颜以沐半天没说话,伸手捏了捏颜以沐的脸,哭笑不得,“快醒醒,我开玩笑的,你不要因为年鹤声犯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