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鹤声捧起颜以沐的脸蛋,意味深长的说:“我不做赔本的买卖。”
颜以沐在他目光的注视下,不知道想到什么,白皙脸颊变得越来越红。
她张了张樱桃唇,声若蚊呐的对年鹤声说了一句话。
年鹤声故意装没听见,“没听清。”
女孩只能红着脸,又提高了一点音量重复:“你想怎么样都行……”
年鹤声勾了勾唇,藏在镜片后的眸子里,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
赌注既定,年鹤声答应了颜以沐在别墅后的院楼里种玫瑰的请求,家里的佣人和保安们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的去种玫瑰花。
颜以沐还想亲手去种,但被年鹤声制止了,找来了一批专业的花匠,替代了颜以沐用小花铲挖土种玫瑰的工作。
年鹤声不让她动手,她就只能每天去盯梢,每天仔细的去看那些花匠是怎么操作的,自己捧着笔记本在旁边做记录,了解玫瑰花的习性和生长过程。
十月已经快迈入冬季了,并不是适合种植植物的季节。
但还在港城临海,气候四季适宜,这让颜以沐也多了一点信心。
她藏了一点小心思,在种玫瑰花的时候,也让花匠顺便处理了周围的杂草,和爬满院楼的绿藤。
时隔十几年,被遗忘的院楼重见天日,即使身上有着明显的破坏和衰败,但颜以沐
仍旧被这栋院楼的精致程度所惊艳。
欧洲中世纪风格的浮雕,遍布在这栋楼院的周身,精细的纹路,繁复的图案,每一笔一划都称得上是艺术品。
建造这栋楼院所花费的金钱不言而喻,但设计者的心思,又该是如何的令人惊叹。
太漂亮了,每一处都在颜以沐的审美上。
但她没有擅自进入这栋院楼,她要等着这栋院楼现在唯一的主人,带着她一起进去。
为了看着玫瑰花,颜以沐在港城从十月底待到了十二月。
蔚姨其间给她打过几个电话,面上虽然是在问她的近况,但颜以沐能听出来,蔚姨是想旁敲侧击的告诉她,即便是在热恋期,住在男朋友家里太久,也有些过了,毕竟还没结婚呢。
颜以沐也觉得自己这次在年鹤声家里住的有点太长了,的确不太好。
玫瑰花们有专业的花匠定时养护,颜以沐其实帮不上忙,就算她回了羊城想了解这些花儿们的近况,也可以通过线上的方式,让家里的佣人们帮忙给她发照片和视讯。
她做了决定,难得在年鹤声早起去上班之间,跟着年鹤声的作息一起起床。
年鹤声还没去衣帽间,穿着黑色的金丝绒睡袍坐在床边看她。
她从被窝里爬起来,睡眼惺忪,“年鹤声,我打算今天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