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好了深院的公子们”
急迫地叩门声打断了棠韵礼的思绪,雪瑛开门让人进来禀报。
“怎么回事?”
侍女急急燎燎,一时说不清楚,半天才吐出一句:“是徵郎君”
想到前几日才被徵折磨下不了床,棠韵礼揉了揉抽痛的额角,缓慢起身来:“走,去瞧瞧。”
深院里的人都围在一处,此刻正是一片沸反盈天。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抱在一处呢!”
一个面红耳赤地掩不住笑,一个面上是幸灾乐祸:“想不到这徵竟还是个男女通吃的,娘子不常招人来,他耐不住寂寞这可是饥不择食啊!”
“谁说不是?男的都上,这人可真是不得了。”
“难怪不得,前几日便见那攸月哭哭啼啼地从他房里奔出来,想是那时候就被人欺负上了。”
“按说如此,那昨儿夜里,攸月怎会孤孤零零地去徵房里。”
另一个顺道接上:“这还不简单,肯定是他把人迷晕了抱回去的呀,不然这两人怎么还没醒?”
“要不是今晨,小厮去徵房里清扫,又岂会发现这一出?”
棠韵礼来时,徵的寝屋前围了一圈人,把这个惊天大瓜黑了又白,白了又黑。
院里的伍管家本来乐在其中,回头见棠韵礼带了几个侍女来,又见风使舵将一众哄了开:“都做什么呢?娘子来了,还不散开!”
还在侃侃而谈的众人霎时噤若寒蝉,规矩退到生怕在娘子面前败坏了形象。
但见一女子千娇百媚,绰约娉婷,正于门外踱步而来。
“这便是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