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过后,他又正色道:“棠韵礼,有些话我不喜欢憋在心里头,我方才说的也不是假话。你之前戏笑我可是爱上你了,我现在可以很认真地告诉你,我就是认定你了,这一辈子,唯你一人。”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茁壮跳跃的胸口上:“这里,已经被你装满了,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所以你这辈子都休想推开我。我或许很不好,但是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
男人都爱慕她,可有多少是真心,不过一副臭皮囊、一个旧身份。
“为什么?”棠韵礼不明白,自己曾经对他强取豪夺,羞辱过他,赶走他,为何他还愿意爱自己这样的人,“对你而言,我并不算一个好女人。我有别的男人很可能躺在你怀里,我还想着别的男人。我就像你说的冷血无情这样的我,你还愿意接受?”
没有人会希望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什么风韵轶事,尽管心有不甘,想将她锁在自己身边,不让任何男人接近,可是他还是做不出让她难过之事。
“那我”他掩下眼中的低落,“就努力让你多看着我,努力地成为你的依靠,成为你的后盾,成为你心中最不可割舍的那一部分。”
棠韵礼鼻子有些酸,似为他也为自己,轻叹了口气:“你真的好傻,我哪里值得你这般。”
“我说值得就值得。”徵抱着她,忽然又觉得一切都是幸运的,“反正,我们得绑一起。”
马车在棠韵礼府门前停下。
如今,府里的男宠尽数被棠如煌清理出门了,再留徵一人,怕是不妥,棠韵礼本要与他安排外宅,徵却拒绝了。
“我有去处,这一两月可能我还有事在身,可能不能常来看你,你记得顾好自己。”
棠韵礼有些诧异:“你去哪儿?”
徵自然要去找攸月,但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又怕她对自己误会。替她捻走肩上落发,他道:“等回头再告诉你。记得等我回来。”
“好。”
两人才分别,棠如煌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面上还带着让人看不穿的笑意,只是那笑不达眼底,只有一股冰冷的寒意。
“阿姐好兴致啊。”
他今日换了一声墨红长衫,青丝束起,周身平添一股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