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大葱的包子,好在用玫瑰茶漱了口,还吃了香口丸,不然此时呼出的气都是大葱味儿的,定然尴尬。
温婵很害羞,她从没如此主动过。
姜行的唇,很薄,一看便是生的一副薄情相,她给自己做了决定,深吸一口气,吻上了他的。
虽然是不情愿的吻,但姜行的唇很软,温温的,还有一股微微的薄荷香,并不叫她觉得生理上讨厌。
她这副模样,就好像她是心甘情愿的献吻,与他两情相悦,就如当初那般。
姜行的目光变得迷蒙,想要揽住她的腰肢加深这个吻,然而就在他想要行动时,温婵退开了,小鹿一样湿乎乎的眸子,怯生生的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叫他不由得心一软。
罢了,虽然不甚满意,但来日方长。
他留下温婵一人在骊山行宫,虽十分不舍温柔乡,但到底还是出了骊山行宫的宫门,他本就是个自制力十分强大的男人。
“现在的女子都喜欢用些什么胭脂?”
楚启详愕然:“陛下问的是奴婢吗?”
姜行点头:“朕又不知道女人用的那些瓶瓶罐罐的玩意儿。”
“这个,娘娘们入了西京后,用的都尚宫局呈上来的,听说是西京最大的胭脂水粉铺子,花月阁的贡品,这东西在定京卖的很是价贵,奴婢听说后宫娘娘们,都很喜欢呢。”
姜行微微一叹:“可音音不大喜欢。”
音音是谁,许是哪位娘娘的乳名?或是与陛下在房内的闺阁情趣之名?
楚启详不敢深想,并强迫自己忘了。
联想这几日发生的事,他顿时明白,这位不喜欢花月阁之物的便是骊山行宫那位娘娘。
也许不是那位娘娘不喜欢,可能只是因为紧张,束手束脚,不敢随意乱动?
“娘娘不喜欢花月阁的胭脂水粉,奴婢听说江南的揽星楼做的香粉和水胭脂,也是一绝,不若叫尚宫局准备一些?”
姜行很满意:“此事交给你去办。”
楚启详点点头。
“对了,那小崽子如何了?”
楚启详心知他问的是谁,自然是那位佳主的儿子。
明面上他是不敢置喙这位陛下的做法,没看他的好师父做了叫陛下厌恶的事,如今还不知自己已经被厌弃了呢,也不知以后是个什么结局。
他措辞一番:“小主子身边有那绿衣姑娘照看,情绪倒是还好,只是这些日子一直哭闹着要娘亲,吃的不多。”
姜行抿唇:“一个三岁的小孩子,能有什么烦忧,叫人问问那个绿衣,他爱吃什么让膳房准备妥当。”
他顿了顿,又道:“别院那几个虽然是囚禁,但告诉看守的人,不可虐待,把人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