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看。她想。
不知道在榻上动了情又是一副什么样子?
谢鹤怡捏着她的颊肉,将手下呈上的绿瓷瓶中的春宵散送入了榻上昏睡不止的傅宁榕口中,又顺手点燃了助兴的熏香。
温度上升的很快。
就连谢鹤怡自己都感受到了些许燥意。
熏香温和。
春宵散的药性却极为强烈。
平时需要勾兑到酒水里的春宵散,她就那样直接拿过来给她用。
药效已然挥发。
热意一路窜了上来,空虚感和燥热感一齐作祟。
像被剥了壳的虾子一样。不消片刻,傅宁榕已经被烧得一片通红,手在虚空之中胡乱的抓着,额间都冒出了层层汗珠,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根本按捺不住,身体蜷缩又放开,咬着牙在榻上死死支撑,像被放在烈火上烤。
这是道能够燃烧理智孽火,逼得人快要发疯。
谢鹤怡不知道自己需不需要将这位傅大人绑起来才更方便动作。
看着傅宁榕难受地扯着自己身上的亵衣,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蒸得绯红。手底下的肌肤灼人,将所有反应尽收眼底,她开始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好像有点脱离她预想。
大事将成,谢鹤怡不堪这样放弃。
即使傅宁榕身上的热意都快能将人烫化,她还是深吸一口气摸索着,硬着头皮骑了上去。
身下之人意识渐渐抽离。
声音暧昧不明,好像是喘息,又好似是哭泣。
谢鹤怡的心态在一点点变化着。
从先前的种种谋划,到现在就只想将事情办成。仿佛从头到尾都不合她意。
她在畏惧这种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