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看看右看看,意外的很合适,他也很喜欢。
刚想问薄霁洗脚水倒在哪儿,薄霁弯腰端着盆往外走,顺手把他的脏鞋拿走。
江袖亭连忙跟出去,看到薄霁在帮他洗鞋,他连忙凑过去,“我自己洗——”
邬南的声音在房子另一侧传来,“江袖亭,过来,这边有好东西。”
江袖亭没理,蹲在薄霁跟前,诚实道:“谢谢你,其实我不会洗鞋,刚刚只是随口一说。”
衣服还能扔进洗衣机洗,宿舍没有洗鞋机,所以他穿脏了直接扔掉。
“我知道。”薄霁淡淡道:“马上洗完了,你去玩儿吧。”
“不要,我陪你。”江袖亭盯着薄霁的手,轻声道:“你真厉害,什么都会。”
薄霁动作微顿,“也有不会的。”
江袖亭说,“我不信,我感觉你什么都会。”
薄霁想了想,如实道:“我不会弹钢琴。”
小时候他总想去学钢琴,原本爸妈都准备帮他报名了,但妈妈突然生病,他再也没提过这件事。
江袖亭眼睛瞬间亮了,“我会,有机会我教你。”
薄霁笑着点头,“好,有机会你教我。”
邬南和宁逸回来就看到江袖亭小狗似的蹲在薄霁跟前,笑眯眯地跟薄霁说话,吃味道:“江袖亭,你怎么这么像小狗。”
江袖亭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回头瞪了邬南一眼,“你才像。”
邬南小声嘟囔,“你别太双标,那么凶做什么——”
他都已经知道错了,干嘛摆脸色。
正好鞋子洗完,薄霁晾好,低头问江袖亭,“你想去河里玩吗?”
江袖亭跟着起身,“想去。”
邬南总算找到机会插话,“我们也去,我们也去。”
薄霁没拒绝,一行四人拿着篓子往河边走,江袖亭一直跟薄霁说话,邬南则向宁逸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