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发现说话人是来这儿的一名知青,徐文静。
姑娘长得文静,说话也文绉绉的,喜欢带着个黑框眼镜。
这年头眼镜可是个稀罕物件,一看就知道这姑娘家境不错,但说话总是膈应人得很。
正当他们在争执该先送去医院,还是先送去警察局好,这时,屋内又闯进了另一拨人来。
“关越人在哪儿?”
领头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灰蓝色中山装的老头,头发通通梳起,很有领导风范。
而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男一女看见床上的伤员,连忙着急地赶过去,嘴里喊着:“哎呀,我的儿啊,你怎么伤得那么严重哇!”
村长定睛一看,发现原来站着这老头,就是隔壁关家村新调来的关村长,是个爱好打扮的人,不大不小的官儿,穿得就像县里的领导似的。
关村长一进来,便指责着他们,“怎么伤员伤得那么严重,还不送到县里医院去啊?”
这说法,敢情他们村的人好歹也救了人,一句谢谢都不说,反而倒打一耙,说他们不愿送伤者去医院?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这么说也太没礼貌了吧。
“关村长,你哪里看到我们没送,这不陆大夫不还在诊断吗!”
涂村长也端起了架子,昂起了胸膛,虽然自己身穿的只是粗麻布褂子,但该有的气势也不能少。
他这么做,身旁的大队长和几个知青们也跟着摆起了姿势,两拨人好像在掰头了起来。
涂娇娇瞧瞧左,看看右,心里不自觉地唱起了rap:哟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她这头还没唱完呢,关越这边也表演了起来。
关老太提着小手巾,在空中上下甩,带着哭泣喊道:“哎呀我的儿啊,你可不要死啊,你死了为娘该怎么办啊!”
她糙脸流着糙泪,哭得叫那个伤心。
“阿姨,他没死,断了两根肋骨而己。”
关老太停止哭泣,扭头看向涂娇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