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的向前走,迎面遇到两个大婶。
安慰了几句过后,询问我什么时候摆酒。
摆酒?
摆什么酒?
“老石家前几天连喜糖都发了,你不是还收彩礼了吗?”
收彩礼?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大婶看我面色不对,随便找个借口就要离开。
我怒气冲冲,快步向家走去。
必须得和他们说清楚!
远远就看到院子里黑压压的站满了人,石母疾言厉色,不知道在和我爸说什么。
看见我时,眼神一亮。
她斜睨着打量我,咕哝着叨叨:“大过年的,办红事冲晦气,你家反倒在这儿挑三拣四的。”
奶奶才刚走两天,他们就来这闹事,简直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媳妇儿嘿嘿,回家,回家。”
石勇军还是那副傻样,口水顺着下巴流在衣服上,伸出手扯住我的袖子。
外套被我妈用水果刀划出个口子,漏出纷飞的毛絮。
他猛然一扑,呜呜的趴在他妈怀中哭,智商看起来也就四五岁那么大。
骂人的话停在嘴边,石母眼睛打转,伸出手扫过院子,指指点点:“这些白布看着碍眼,都换成红的。。。再贴两个大喜字。。。”
“你们欺人太甚!”
我爸抡起身旁的钉耙,出手又快又狠,风声凌厉,呼呼作响。
钉耙恰好砸在他两腿中间,吓得石勇军当场尿裤子。
许久不开口的石父结结巴巴的说道,“亲家公,息怒,你息怒,咱——”
“谁她妈是你亲家公!”
钉耙被高高举起,铁齿泛起寒光,石家父母被追的在院子里乱窜。
跑累了,体力不支的倒在地上。
“哎呦救命啦,这是要杀人了!”
石母咧着大嘴哀嚎,“你家已经收了我们的钱,钱艺就是我儿子的人!不结也得结!”
我满脸问号,我家谁收钱了?
“你大姑!那八万的彩礼和两头牛都给她了!你问问村里谁不知道!”
“原本是五万,她说再给三万,马上就洞房,给我们生个大孙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