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雪意端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两颊生霞。
“工作上有事,打了个电话。”陈行简目光扫过放在茶几上的果盘,让出评价:“葡萄很甜。”
闻言,一旁的陈行玉有些疑惑,哥哥好像也没吃葡萄啊,怎么知道甜不甜。
在自已房间待了一会儿,仲鸯才想起来自已的鞋还在楼下休息室,就想开门下去拿,结果一打开门就看见了陈行简。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鞋子,侧身进了房间后就锁上了房门。
心里慌张,她不断后退,最后跌倒在了床上。
和想象中的不一样,陈行简并没有其他动作。他蹲下身,轻轻托着她的脚踝,摩挲了片刻,给她穿上了鞋子。
“我不会和她结婚。”说着,他抬眼看向她,神色认真。
仲鸯心里没什么波澜,他和谁结婚不和谁结婚都和自已没关系,只要他能放过她就好。
不是这位吴小姐,也会是李小姐、王小姐。
陈家就他一个长子,如此大的家业,说什么也不可能任由他就这样一个人的。
况且,他都三十几了,早就应该要结婚了,再拖下去,就要老了。
看今天这架势就知道,估计也就是今年的事情。
今天有客人,一直待在自已房间里面不合适。
等陈行简出去之后,又过了十分钟,仲鸯也下了楼。
她下楼的时间刚刚好,吴小姐要走了。
“行简,你开车送送吴小姐。”殷姨招呼着儿子,轻轻将他拉到吴雪意身边。
“不用了伯母,家里的司机来接我,刚好我去美术馆有些事情。”
也不知道中间发生了什么,吴小姐的称呼从殷阿姨变成了伯母。
这婚事,看来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了。
站在门口送完吴小姐,仲鸯也没回主楼,索性坐在花园里看着生长蓬勃的花草。
似乎嫌它们长得歪七扭八的,她起身蹲下来理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