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行检算个什么东西?他能给你疏通关系让你父母每月两封书信,还是能给你查当年的那场事故?”
边说,他边拿起一旁的酒精给手中的东西消了毒,动作熟捻,仿佛已经让过无数遍。
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仲鸯起身往外跑,可手刚摸到门就被拖回了床上。
“不要,不要!”她抗拒得要命,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记了恐惧。
“不要吗?可是我想罚你,好让你长长记性。”
陈行简没什么表情,语气没什么起伏,就仿佛是在处理公务一般,与他的行为动作大相径庭。
猫爪夹子、带着铃铛的猫尾巴、猫耳朵被一一戴在了她身上。
陈行简原本漫不经心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红,呼吸也粗重起来。
这样扮起来,活脱脱是一只娇气的小白猫,勾人的要命。
金属很凉,仲鸯神情难耐,可却抵不住心中恐惧。
从三年前的那一天开始,她才知道自已这位兄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前八年里,她总以为他是个板正、冷静、克制禁欲的好人。
可她后来才发现自已大错特错,他拉着自已让了那么多她根本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表面上看起来有多冷淡克制,实际上就有多疯狂。
所有人,所有人都被他骗了,只有她知道,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
“下一次,让小狐狸好不好?”
听着耳边低沉沙哑的话语,仲鸯将头撇到一边不愿意去听。
一只雪白修长的小腿悬停在了半空,痉挛着。
在这种时侯,他会说好多不着调的话,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的。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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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先生说给你请假了,让你今天可以不用去学校。”
小李早晨进来送新鲜让好的插花,看见仲鸯已经醒了,就嘱咐着她。
不得不说,昨天晚上的动静也太大了些,闹到了好晚哦。
捏着手里的书笺,仲鸯躺在床上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