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干净的兽人会时不时洗一下手,大部分兽人澡都不洗的。
“哎!”盛夏叹了口气,看来得去一趟巫医那里了。
回头看向羊云:“好啦,我们回吧。”
“好。”来的时候横抱着,泥水都溅她头发上了,羊云学着部落雄性那样,小心的将伴侣架在脖子上。
盛夏惊呼一声,呼吸一滞,脸颊通红,那处紧贴着羊云修长光滑的脖颈,没有内裤的日子在此刻显得格外难熬。
要命了!
兽皮做的内裤又闷又热,盛夏只外出穿一下,其他时间都是真空状态,这会就是!
她以为她都入乡随俗快要适应了,现实给了她狠狠一击。
无福消受,啊呸,无法适应啊!
盛夏很想让羊云放她下来,又有点享受此刻光明正大又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不知不觉,已经往前走了十来米,羊云感受到某种变化,眸光微敛,不着痕迹咽了下口水。
部落里经常有兽这么架着伴侣,不知道他们怎么样,羊云觉得他要失去理智了。
他清楚的感觉到,此刻贴在他脖颈的上柔软,一收一缩的动作。
羊云知道她也想了,但昨天刚交流完,盛夏需要休息,他舍不得折腾伴侣,只能死死克制住自己。
为了让伴侣更舒服一点,他绕着部落无兽处散步,每一步都走的格外飘忽。
肩膀上的人在颠簸中软下身子,羊云的心瞬间被填的满满的,她开心他就开心。
盛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
盛夏恼羞成怒,哑着嗓子嗔道:“你,快带我去溪边。”
羊云压下体内的躁动,犹豫了一下。
他抬头,乌云散去,太阳露了出来,确定这会洗澡不会冷,才带着盛夏去溪边。
溪边。
羊云试了下水温,把盛夏放在大石头边上,看着她在一旁洗澡,自己隐在水里偷偷动手。
水面荡起了波纹,很快归于平静。
等两人神清气爽回去的时候,门口众兽都快没耐心了。
清晨的凉爽彻底褪去,又变成昨晚又闷又潮的样子,空气温度慢慢上升。
地上没干透,雌性都坐在伴侣脖子上。
盛夏放眼望去,好多雌性和伴侣嬉笑怒骂,洋溢着粉红色的泡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