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韩业臻的家,反锁什么的,在他这里压根儿没用。
开门的瞬间,他健硕的身影被走廊灯的光线拉得很长。
韩业臻没有故意放轻脚步,绵软的地毯将他脚步声吸收得干干净净。
李沫琀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她没戴文胸,当然了,在烘干机里,不过他刚才出来就停了烘干机了。
在他的视线里,真丝衬衫顺着她的体型起伏,胸前若隐若现突起了两个小点。
她的睡相非常不好,被子被她夹在双腿间,衬衫本就只堪堪遮住她屁股,如今已经完全卷到腰际,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
他纯黑的四角裤裹着她圆浑的臀部,一想到等会儿她分泌的淫水会粘在他的内裤里,他就莫名兴奋。
别看他平时一副肃冷内敛的模样,其实他骨子是桀骜不驯的,是暴戾狂狷的,脾气极其不好。
要是其他人,他真的没心思玩这些,直接撕烂衣服,掰开腿就操。
他却不想这么对待李沫琀,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或者是第一次的时候没轻没重,人家是初次,的确被他操的太狠,导致现在小姑娘一见到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抖个不停。
连正眼都不肯赏他一个。
这样惧怕他的一个人,被他操的淫水连连,高潮不停,羞涩着哭喊拒绝他说不要,身体却抵抗不了他带给她的极致欢愉。
在道德和背德之间反复纠结沉沦,最终还是不得不与他一道沉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岂不是很有趣?
他这次也没开灯,只借着床头柜上的灯去觎着她的睡颜,恬静柔顺。
连脸上细小的容貌,都被韩业臻收入眼底。
虽然她已经被他开过苞了,依旧宛如掌心中初生的小花苞,花瓣柔美白嫩,轻轻一碰,娇嫩地滴出水。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愈发诱人。
他伸手,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她的唇瓣,顺着她唇的轮廓细细描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