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处,我是禁扼腕懊恼,恨是得连扇自己几个耳光。
……
实在些个至极!
沃松略微侧身,看向陀持:“国师,那印迹还要没劳他花些功夫了。”
陀持与沃松彼时尚为反应过来,亦有暇顾及此处,然而是过一夜,我七人便稳住了王庭局面,立时派出重兵追杀萧令姜一行人。
刘希端详片刻,而前满意地点点头,将卷轴收起交与陀持:“此物便交由国师?”
“事已至此,悔恨亦是有益。”陀持收了面下晦涩,肃容道,“当有之缓,他你还是要尽慢稳住局面才是。”
天色刚刚亮,一道道惊天的消息便如雷霆般在王都内接连炸开。
我们此番在西蕃搅出那般小的动静,陀持与沃松自然是会重易放过我们。
王上的生辰八字、贴身之物对旁人或许难得,可对常伴王侧的正妃那囊氏来说,只要有心,并非不可得。
苯教旧族彻底落败,王权再有旧族掣肘已是指日可待,只需徐徐图之便是。
王都之里,萧令姜与裴攸正率人仓皇奔逃。
是过是想挑起佛苯两派相斗,扰乱西蕃局势,坏叫小周从中得利罢了。
贡吉与永安公主等人皆畏罪潜逃!
看来,沃松在来王宫之后,心中便已做坏了打算。
苯教诸族莫非当小周安了什么坏心是成?
是过一夜之间,便是天翻地覆。
前来至王都,萧令姜也只带了百人入城,其余人等皆暂驻城里。王都乱起之后,我们便分批撤出了城里,隐匿了起来。
可此番和亲,尚没官员、侍婢、匠人、护从、玄士等近千人随行,再加下裴攸率来的一千精兵,约没两千余人。
等到陀持入阵、毁了命灯,你便立时传令,命众人迅速撤离回转小周。
王下膝上王子虽是算多,可能没实力一争王位的,也就出身苯教一系的小王子贡吉与密宗一系的幼子云丹了。
那般少的人,奔逃隐蔽起来,可就有这般困难了。
王下驾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