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会这么灵验吧?刚发誓就天打雷劈?!”沈晚梨下意识地往顾宴礼怀里钻,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隔着病号服,能依稀听见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
沈晚梨轻咬唇瓣,手指在男人胸膛上缓慢打着圈,水雾般的秋眸泛出一丝委屈,语调娇娇的:“老公,都怪我太心急了,一心只想让你对我改观,奈何自己又没有做菜的天赋,实在是学不会,所以才去饭店你看我!为了学做菜,手都受伤了!”
沈晚梨伸出自己的中指,凑到顾宴礼面前,生怕他看不见自己刚才悄悄用水果刀割的口子。
顾宴礼瞥了一眼,微微皱眉:“这伤口”
“心疼了吧?”
沈晚梨眨巴了两下水灵灵的大眼睛,在心里佩服自己的小聪明,接着又开始输出提前编好的说辞。
“我去饭店买,也是为了你好呀。要是真给你吃我亲手做的黑暗料理,可就不只是过敏这么简单,说不定人已经在icu躺着了!”
顾宴礼明知道她在瞎编,也不戳穿,就这样静静看她演戏。
甚至脑子里一闪而过了一个念头:要不要砸钱打通点关系,把他家这位顾太太捧成新晋影后。
顾宴礼嘴角噙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捏住沈晚梨纤细的手腕,查看伤口。
“这伤口,再晚点就该愈合了。”
“一点都不知道心疼人。”
沈晚梨撇了撇嘴,想把手收回,却被男人牢牢捉在掌心里。
只见顾宴礼微微低头,将细嫩软滑的手腕放在唇边轻轻啮咬。一阵轻微的痒感遍走全身,沈晚梨感觉自己像只被猛虎叼在口中的小猎物。
“顾宴礼,你干嘛”
顾宴礼突然抿住沈晚梨受伤的手指,舌尖轻轻在伤口上来回游走。
那感觉,像是小鱼在啄食诱饵,又像是鹅毛拂过云端。
沈晚梨只觉得仿佛有一群小蚂蚁,正排着队在自己的血管里不断游走,又痒又麻。
“还疼吗?”顾宴礼停下动作,眸子里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柔意。
平日顾宴礼西装革履的模样,气场强大,总带着一份无欲无求的帅气,像是让人不敢攀折的高岭之花。而此刻的他穿着松松垮垮的病号服,眼尾泛着微微的绯色,一股浑然天成的病态美若隐若现。
沈晚梨看得一时出了神,过了半晌才回答:“不疼了。”
“那就好。”顾宴礼放下她的手,捡起床上的文件继续翻阅。
沈晚梨有些恍惚,刚才顾宴礼是在关心自己吗?
她悄悄摩挲着指腹,回味刚才的暧昧触感,突然觉得自己和顾宴礼之间的关系,好像在无形之中拉近了一步。
“等我出院了,你跟我一起回趟老宅,应付下家里的长辈。”顾宴礼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但仍旧埋头看着文件。
沈晚梨刚软下来的一颗心,平添了几分失落。
原来他刚才对自己好,只是为了让她陪着去应付家里长辈。
也对,顾宴礼是个很好的商人,即使在这段婚姻里,他也会把利益权衡到极致。
重归理智的沈晚梨,收起了刚才泛滥的少女心,佯装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