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三人挨个审过后,于寒瞅着一众护卫队员说道:“洪满囤,把刺刀给他们发下去。”
洪满囤一愣,随即带人离开了。
等每人都拿到刺刀后,于寒脸色一肃:“各位,你们大多都没见过血吧?就从他们开始!要是下不了手,想想昨天晚上你们遭受了什么。”
“我来!”一个女人娇叱一声越众而出,挺着刺刀对着那个黑脸汉子刺了过去。
“啊——”
一声凄厉的哀嚎响起,于寒看得心里直哆嗦,这女人刺的竟是对方的丁丁。他仔细一看,这不是昨晚救的那个女人吗?
有人开了头,又有几人一咬牙,端着刺刀就捅了上去,到最后只有三人没动手,还都是男性。
于寒摇头道:“他们三个就别拿枪了,有枪也是被屠的命。”
“我来!”
三人听后全身一震,随后咬牙扑了上去。
等所有人见过血后,三棵树下已经汇成了血泊。于寒淡淡地说道:“解决掉,挂到村口的树上。要是没人敢杀土匪,你们就把枪都还回来吧!”
这招非常好用,没人愿意再失去手中的武器,略一迟疑后,纷纷端着刺刀围了上去,三个胡子已经昏厥过去,连求饶都做不了了,再受数创之后,脑袋便耷拉了下来。
不是于寒心硬,要不来个未雨绸缪的话,等胡子甚至倭军以及其他敌寇杀过来,他们却下不了手,那就杯具了。
将三个探子尸体吊在村外就是为了激怒缠头刀一伙,如果这都能忍住,于寒就佩服他们了。
当天夜里,护卫队每人收到了十颗子弹,对单发步枪来说已经够用了,再说胡子最多也就二十人,而护卫队有五十多号,男女近半,光比人和枪的数量,已经可以碾压岸头沟的胡子了。
考虑到胡子都有马,于寒让村民在几条进村路上挖了许多陷马坑,马一旦踩进去腿就折了。
为了保险起见,又布了多道绊马索,许多房屋中开了小孔,又用土坯虚掩起来。于寒是让护卫队和胡子来场巷战。
等到深夜时,护卫队员几乎要瞌睡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夜空,随后传来一声愤怒的嘶吼:“曲北村,今天鸡犬不留!”显然是看到了村口的三具尸体才发了这么大的火。
胡子就是胡子,愤怒之下顿时失去了冷静,都没考虑村里为什么这么静,放往常这么大动静早就乱作一团了。亲自带队的缠头刀一声令下:“给我把房子都点了,一户也别放过!他们有种就一直躲着!”
一众胡子擎着火把催马奔向村里,未赶几步,打头的马一声哀鸣向前倾倒,将背上的胡子摔飞出去,随后又是两骑中招。
“有陷马坑,都下马!tnnd!这乡野刁民成精了!”缠头刀借着火把光亮瞅得分明,心中涌起一丝不妙,但被几个小坑吓退的话,以后还怎么带绺子?
众喽啰听后纷纷下马,个个持刀举枪地缓缓进村。
一个喽啰扬起火把就要丢出去,就在这时,屋子墙壁突然出现了几个小洞,一阵炒豆般的枪声响起,几个喽啰顿时仰面栽倒,几乎被打成了筛子。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护卫队第一次摸枪也能打中。
“不好,他们有枪!中埋伏了,快撤!”缠头刀见状大惊,一众喽啰也被突如其来的枪声吓破了胆,呆愣了几秒才转身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