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穗吓得脸一白,前几日亲密都是他弄她,虽她也无意触碰过那巨物,可像此时这样还是初次,许是太惊慌失措,何穗竟一把握住了那巨物,而江子骞反应极快,即刻握住她的小手,用她软和的手心包裹阴茎,缓慢地从下滑到龟头处,又在粗重的呼吸中,往下移动。
浅尝两次,江子骞握着何穗小手的力量大了些,阴茎被包裹得更紧,虽没有黏滑水润,却比自己套弄舒服多了。
何穗一张小脸由白转红,被江子骞握着巨物套弄,羞耻心已经到了极致,虎口处逐渐感觉到龟头那儿吐出了些粘液,黏滑潮湿,而江子骞似乎是舒爽极了,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她瞧着有些害怕,挣脱了好几次无果后便闭上眼随了他。
何穗不知江子骞要弄到何时去,她这眼一闭,瞌睡就来了,神情放松后,因紧张而下意识紧握的小手逐渐松软,意识撑了片刻,直接睡着了。
江子骞很快察觉到,他迟疑片刻,很快松开何穗的手,阴茎上没了软和小手摩擦带来的爽感,他也失了再套弄的兴致。
穿衣下床,用毛巾沾水,他仔细替何穗将手上的粘液擦干净,替她掖好被角,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门。
昨日提前回来,何穗和江子骞跟着吃了顿好的,董氏因此一整日都阴沉着脸,次日天还未亮就来敲门,说是听人说楚子里的春笋都冒出来了,让何穗小两口去挖些回来。
江子骞还惦记着昨天的鱼肉,眼巴巴问董氏:“姨母,表弟今天回来吗?”
他傻得很,问就问,一边问还一边咽口水,董氏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冷冰冰答了句:“不回。”
江子骞很失望,转身去吃早饭。
说是早饭,但又是预料中的米汤上面飘米粒,何穗已经习惯了,取了两个碗去盛。
她来董家这么些天,除了昨日,从未吃饱过,董氏为人刻薄小气生怕她偷吃,不要她做饭,就连一些能生食的菜都不知道藏到哪里去了,更别提米面之物,何穗连影子都未曾瞧见过。
和江子骞分食了米汤,在董氏不耐的催促中,夫妻两人挎着篮子迎着日出离开了董家。
何穗自打从娘家回来后就有些沉闷,两人一路无话进了楚子,何穗瞧了一圈,楚子里是有春笋,不过先冒出头的一批已经被人挖得差不多了,好在叁叁两两的,还能挑出一些。
何穗放下篮子,想着江子骞力气大些,便拿了铲子转身喊他,却瞧见身后空空如也,她环顾四周,喊了两声根本没人应,不禁泛起薄怒,琢磨江子骞多半是跑到哪里去玩了,她无奈,只好蹲下身自己挖笋。
春笋根须扎得深,何穗力气小,从小到大家里做生意也没怎么干过农活,挖了半天才挖出两个,出门前喝的米汤不顶饱,这会儿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她挖不动,一屁股坐在石头敦上,气还没喘两口,远远瞧见江子骞蹦蹦跳跳地过来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等人上前,正欲斥两句,江子骞却欢喜地将手中之物举起,“娘子,我给你烤兔子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