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棣华用力把他拉起,刚刚伸手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温言实在是没力气了,整个人如同死鱼一般靠在沈棣华的身上。
沈棣华架着温言离去,站在铁门前停滞,伸手握上刀柄,往外一扯,没扯动。
沈棣华有些意外的挑眉。
松开扶着温言腰间的手:“你自己扶稳我。”
一只手握着刀柄,一只手推门。
“簌”的一声,匕首被拔了出来。
沈棣华满意的笑了笑,把匕首插回别在温言腰间的刀鞘。
随后“嘭”的一声,铁门倒了,溅起灰尘飞扬,在十足的灯光的照耀下,格外的明显。
沈棣华微笑的嘴角僵住,准备拉温言环住他脖颈的手一顿,随后反应过来,毫不犹豫的拉住他的手,脚踏斑锈的铁门,走了出来。
“这铁门锈成这个样子,早该换了。”丢下这句推卸责任的话,扶着温言飞快的逃之夭夭,也不顾温言跟不跟的上。
起初温言还会尝试着蹒跚的跟上他的步伐,后面实在是跟的踉跄,又痛的直击天灵盖,索性放弃。
最后温言是被沈棣华拖着去了医务室。
时爱看着沈棣华搀扶着人过来,停下嗑瓜子的手,利索的跟着去了病房,配合着沈棣华把人放下。
“你们又打架了?”
沈棣华点点头:“嗯,他交给你了,饭点到了,我去吃饭。”
“哎,你这人。”时爱翻了个白眼:“你也真是,每次都挑饭点把人带来。”
沈棣华连头都没回,摆摆手:“给你俩带饭。”
时爱初步检查完温言的伤口,没有切割伤,只有淤青,看来是没有用武器,单纯的打架,有没有伤筋动骨,还要进一步筛查。
“这次倒是知轻重,没有切割伤,没有用武器?”
温言瘫在床上,敷衍的发出“嗯”音。
“有没有那儿特别痛?”
温言细细感受,点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