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小,跟你讲这些做什么”
“不怕我吓着你?”
秦玉的呼吸一滞,难道他该告诉她在她怨他的那几年,他在部队里摸爬滚打,只一心想爬的更高。
像是被利益驱使的机器不顾每次任务凶险都要完成的最出色。
偶尔几次凶险进手术室时想的是秦家的担负,想的是观南和阿湛还年幼,他死了谁来做给他们依靠的参天树。
这些她都不用知道,盛观南只需无忧无虑的快乐长大就好,最起码那几年他是真的当她是疼爱的妹妹。
什么时候变得呢?
盛观南听他满不在乎的语气便概括了这些年的凶险,不愿与她多谈的样子撇了撇嘴。
“我又不是吓大的”
“你这些疤,我是以前从来没仔细观察过”
“那以后可要看仔细些”
“哼,我才不要”
“嗯?”
“没什么”
秦玉见她掩饰的拿起浴球加大力道笑了笑,她是秦家的女儿,自然不会小家子气,只是这伤痕男人看了倒是没什么。
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恐怕是嫌弃这些成年旧疤,秦玉想着转过身将平整结实的前胸对着她,自己洗了起来。
“洗好了就出来”
“时间长了容易着凉”
盛观南躺在浴缸里看着秦玉一边擦干身上的水珠,一边叮嘱她,他的背影身材颀长宽阔。
肩宽腰窄翘臀,这幅身子比那些青涩毛头小子多了几分成熟韵味。
盛观南捏着手里的小黄鸭,觉得一个人的浴缸泡澡实在是舒服极了。
“别玩那小鸭子了”
“刚说的听到了吗?嗯?”
秦玉穿好了原来的衣物,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盛观南自顾自的在浴缸嬉戏,没把他的话听进去。
“知道啦”
“你快出去吧”